“你喜欢怎么喊,就怎么喊吧。”白沭北忽然出声打断她,没有多看她一眼,语气平静得听不出任何波澜。
林晚秋震惊地转过头,欣喜、感激,太多的情绪涌上心头,她笨拙地几乎说不出话:“谢谢你,白先生。”
白沭北看她那副满足的模样,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好像自己随意做点什么都能让她激动很久,那种崇拜的眼神却让他很受用-
回家之后,林晚秋带萌萌去洗澡,等抱着孩子出来,却看到白沭北换了一身衣服好像准备出门。
这么晚了——
她直直看着他,白沭北只淡淡扫了她一眼:“晚上不用等我。”
林晚秋很想问他要去哪里,可是白沭北这副样子明显是不想告诉她,他在门口换了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爸爸肯定又去喝酒了。”萌萌不高兴地搂着林晚秋的脖子,小嘴高高翘起。
林晚秋意外地看着她:“爸爸经常去喝酒吗?”
萌萌点了点头,一脸嫌弃地捏着小鼻子:“爸爸每次喝完回来都一身酒味。”
林晚秋复又看了眼紧闭的大门,院子里响起车子发动的声音,她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抱着孩子去了卧室:“宝贝先睡觉。”
林晚秋一整晚都没睡,她能感觉到白沭北今天的情绪不对劲,是因为她?还是因为顾安宁?她没敢多想,过去的事已然过去,再纠结它也不会有丝毫变化。
可是眼下,白沭北愿意尝试着喜欢她,她要做的就是不懈地努力着,让他看到真实的她,让他了解她的感情。
努力了,如果还是没能赢得他青睐,那便算了,也不枉自己轰轰烈烈爱了一场。
林晚秋从没这么勇敢过,这是第一次想为自己努力一次,她坐在客厅看午夜剧场,人鱼小姐,一直播到了凌晨两点半。
门口总算传来一阵响动,林晚秋紧张地站了起来,白沭北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玄关的阴影里。
他喝不算多,看她的时候还能清晰辨认,只是没见的郁结似乎又更深一些:“还没睡?”
“等你。”林晚秋握了握拳头,大步走上去。
白沭北正在低头换鞋,忽然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慢慢靠近,她细白的两只胳膊微微抬起,体贴地帮他脱衣服:“我熬了醒酒汤,你等一等。”
客厅只亮着一盏地灯,厨房那里却有暖黄的光源,她瘦小的身影在厨房来回晃悠着,那一刻白沭北空洞洞地心脏,好像被什么填满了。
他坐在沙发里,疲惫地捻着眉心,直到面前出现一碗热腾腾地醒酒汤,他缓缓抬起头,她白净地小脸逆着光线表情不甚分明,却还是能看清她一双月牙似得明亮黑眸:“难受吗?喝完就不难受了。”
白沭北不说话,只是微微抬起眼细细打量起她来。
☆、30玩火
晚秋在白沭北略带审视的目光中不自觉紧了紧手指,她大着胆子跪坐在他身旁,将手里的碗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伸手轻轻替他按压着太阳穴:“我爸以前应酬就总是头疼,我妈都是这么帮他按摩的。”
白沭北没回答,只是微微阖了眼。
林晚秋看他不想搭理自己,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客厅里很安静,只剩下古董钟偶尔发出沉闷声响,她软软的力道压在额角的确很舒服,白沭北沉吟片刻,哑声开口:“我明天回队里,周三尽量赶回来,好好照顾萌萌。”
林晚秋愣了愣:“嗯。”
两人好像没什么话可说,林晚秋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别人恋爱都是什么样的,她和白沭北好像除了做-爱,平时几乎很少交流。
这让她多少有些失望,即使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但也希望白沭北不单单是迷恋她身体这么简单。
白沭北静默片刻,伸手握住她有些发凉的指尖,林晚秋停了下来,安静地看着他。
“床头柜的抽屉里有钱,你要用随便拿,店里别去忙了。”他想了想又说了一句,“很辛苦,赚的又少。”
林晚秋张了张嘴,接收到他微沉的视线时还是缄口不言了。
她还是想继续经营粥店,虽然的确赚的不多,可是至少觉得充实,而且那钱是自己赚的,她心里觉得踏实。
但是今天明显不是谈这事儿的最佳时机,白沭北今天心情不好,去酒吧喝酒就是最好证明。
白沭北看她乖乖听话,脸色稍霁,指尖捏了捏她下颚:“你太瘦了,平时多休息,我喜欢胖点的。”
他说着把她揽进怀里,她很轻,跌落腿上都感觉不到太多负担。
白沭北修长的手指一路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她只穿了白色睡衣,他隔着那层布料细细摩挲着,从脚踝一路上来,掠过修长的腿部线条,最后落在她胸口。
他轻轻揉-捏着她胸前的一方柔软,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她,继而低下头含住她的唇。
他口中还有浓郁的红酒味儿,林晚秋感觉自己都开始微醺,沉浸在他温柔的亲吻里渐渐有点儿晕眩。
接着被他抱进房间,他直接将她带进了浴室-
林晚秋被他抵在墙砖上,双腿无措地盘着他结实的腰肢,他单手便能稳稳托住她,腾出一手打开了花洒。
“陪我洗澡。”咬了咬她的耳垂,他低低说了一句,带着微微的酒气,舌尖湿热地滑过她细白的颈项。
水流的温度不是很热,带着丝丝凉意浇注在两人身上,可是浴室的温度却好像越来越高,快要把两人给融化了。
林晚秋的丝质睡衣很快就湿漉漉地贴合着起伏的曲线,白色有些透明,连她胸前那两粒粉红花蕾都明显印了出来。
她羞赧地垂着眼,轻轻“嗯”了一声。
他将她放下,双臂撑着她身后的墙壁,眼底似是有两团伙灼灼地盯着她:“帮我脱衣服。”
林晚秋抬手解他的衬衫扣子,他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淋湿了,白色布料贴在身上,将他紧实的肌肉清晰地勾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