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意义上来说,她更像一个被人欺男霸女了,还有怨无处诉的女土匪。
啧啧啧……
似是被她的样儿骇得不轻,连翘吁着气儿拍了拍胸口,对她匪气横生的样子有些接受不良,咽了口唾沫,眸带玩味儿的调侃。
“哟,舒大小姐,请问大清早儿的谁惹你了?”
“我来接卫舒子。”
瞥了她一眼,爽妞儿的声音有点儿低沉,有点儿沙哑,更多的是苦逼。她当然不是来找茬寻晦气的,只是心里有些不愉,话说,她在和谁生气呢?
当然是和她自己,其中也少不了那个乘人之危的卫大混蛋的份儿。
她现在啊,恨死自己了!
喝了点猫尿就变成了那副死德性,稀里糊涂的被他给弄回家整得昏头转向,一晚上没歇气儿被他操练得死去活来……越想越悲催,悲催到当她终于彻底清醒后从那房子里出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妈的,傻叉啊,被人占了便宜还乐得屁颠屁颠的,嗓子都哑了。
一想到这儿,她眼前立马晃着卫燎那张要命的俊脸,越发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栽到好丶色上头了——
自作孽,不可活。
翘妹儿鼻子一皱,望着爽妞儿大热天系了根儿丝巾装萌系少女,可是却掩不住脖子上那红一块紫一块的吻痕那样子,了然地笑着促狭。
“美人儿,哎,肖魂一晚,滋味儿还不错吧?”
“啥?我和他打架来的!”爽妞儿矢口否认。
多丢人啊!
明明和他离了婚,又回了那个家,上了他的床。
这事儿要说出去,她都得被万千女性同胞唾弃!
所以,打死也不能承认!
闻听此言,连翘‘噗哧’一声,直接就笑喷了,脸上那种欠抽的笑容,实在没有辱没了她的猥琐女那种极高端的形象。
双手环臂,她挑衅地问。
“少扯淡,打架能把嘴都打肿了,瞧你那鸭脖子,弄得像块儿调色板儿似的,真以为姑娘我还是纯情玉女的时代,随便你忽悠?”
愣了愣,爽妞儿烦躁的抓了抓脖子上的丝巾,这会气儿都不顺,毫不客气地吸着鼻子回敬:“就那么回事儿吧!我说,你身上油烟味儿真重,怕不是知道自个儿现在喂不饱你老公了,改走胃道攻心?”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