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说话,向来都直接。
邢烈火听了却敛了笑,皱了眉,拍了拍她的脸,嗤道:“我也是个普通人,当然会笑!”
普通人么?也不太普通吧?
连翘语气里全是揶揄:“真好,以前的你只懂下半身,现在终于懂了上半身,完整了……”
“小畜生,啥意思!?”邢爷低下头来寻着她的唇就咬。
“自个儿想!猪!”
俏娇的咯咯声响过,连翘乐呵呵地躲开他那狼吻,一阵发笑。
“小东西,找死呢?”
在他那雄性阳刚味儿十足的包围圈儿内,连翘认真的娇丶声儿笑着:“爷,但求一死!”
此地儿甚好,适合杀人拆骨埋尸!
邢爷忍不住失笑了片刻,又突然收起了笑容,狠狠地搂紧着她扎在怀里,脸上全是类似于严肃的东西。
“连翘,打今儿起,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谁来我给谁急!”
那慎重的样子,让翘妹儿着实美了一把。
“帅气!那你自己呢?”
邢爷微眯着眼,视线里的小丫头长发低垂仰头望他的样子,在夕照里美艳得不可方物……
但,失神未失志,他立马回答:
“当然……不包括我。欺负你,是我的权力。”
“啊!我靠……”
“哈哈——”
“我抗议!”翘妹儿挥拳就揍。
一把抓过她水葱似的小拳头,几句玩笑将邢烈火心底深处全部的柔軟都挑动了起来,像一座正在融化的冰山,怦怦怦直裂。
目光越发灼人,他难以自持地俯头又吻住了她!
此时,天地间,天涯海角,唯有一吻。
——
都说男人在浓言蜜意时说得话最靠不住,那么火锅同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