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的灯光明明灭灭。
卧室里的男女亲亲我我。
卧室里的曲子婉转缠蜷。
刚刚洗过澡的连翘就那么躺在火哥的怀里,仰着头傻傻地望着他,听着他讲述那个故事,那个钱老二的故事。
听火锅用那种磁哑的声音说来,她的眼睛里很快就雾蒙蒙一片了,带着憧憬美好的色泽,好看得都不行了。终于,故事告这一段落,她笑眯眯地由衷一叹。
“火哥,那个钱傲太帅了,啧啧啧,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男人?”
眉目一冷,刚才还言语切切的火锅同志冷哼了一声儿。
“哼,恨不相逢未嫁时?”
“说啥啊?我未嫁他也看不上我啊,是吧?哈哈,不过么,要是让我先遇到他……”
“先遇到你要怎样?”
其实,邢爷心里知道,这小妮子就是嘴上说得忒离谱,心里就跟颗大白菜儿似的,啥也没有。但是,看到她提起别的男人来那张闪闪发光的脸,他就无比纠结,十二万分的纠结,将他所有睿智的脑细胞直接杀光了。
只剩下,傻。
尤其那个男人还是钱老二,更不对,更不行。
那个家伙阅女无数,对付女人的功夫一套一套儿的,连翘这种小白兔要果真落到他手里,还不被迷得晕头转向,姓什么都他妈不知道?
冷哼,鄙夷,漠视,最后,他再次变成了冷脸还有怒,怒,怒!
看到他神色不断变幻,最终转冷,连翘不敢再招惹这位祖宗爷了,狗腿地趴到他胸口上讨乖:“我还能咋样啊?我这后半辈子啊,就这么插在牛粪上了。”
操,这话说得……
一跃而起,邢爷迅速翻身将她压下,大力掐住她的脖子……
当然,力道很小。
其实吧,见她服了软,他心里都快乐得美死了,不过嘴上却不饶了她,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妮妮,你又欠抽了!”
“啊,我死了!”摸着他放在脖子上的手,连翘作垂死状的翻白眼儿,大只白晃晃的腿直蹬蹬——
邢烈火再也抑制不住那笑意,小东西,装得比谁都像。
缓缓放开她的脖子,改为环住她的腰,一点一点缓缓地向上爬去,挠她胳膊窝的痒痒。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