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弘还用他说,已经举剑向那黑衣男子刺去。
谢云衣悄悄跟着辜弘,想来看看究竟是谁敢劫管重烟的剑,这一看,两边斗得热闹,深感不虚此行,就隐身在旁作壁上观。
但见那黑衣男子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张辜二人左右夹攻,配合默契,竟都不能近他身,端的是骁勇。
再看管重烟那边,一个白衣翩翩,一个彩裙翻飞,刀光剑影交织,斗得倒是好看。忽闻呲的一声,女子的纱裙被剑气撕裂,一双玉腿都露了出来。她竟未穿小裤,腿心里的那片萋萋芳草地在残余的薄纱下半遮半掩,似一个欲说还休的秘密。
“管道长,打架便打架,你撕奴家衣裳作甚?”女子娇嗔。
谢云衣眉头一蹙,看她不顺眼起来。管重烟冷着脸,一剑直刺她咽喉。女子险险躲过,长发被剑气削去一缕,谢云衣心里又舒坦了些,暗自称赞小道士这一剑刺得好。
“师兄!”那厢辜弘一声惊呼,谢云衣转眸看去,只见张昭左臂鲜血淋漓,似乎伤得不轻。
那沾了血的鞭子又狠狠挥向辜弘,辜弘躲闪不及,肩头挨了一下,登时也负了伤。
如此情形,管重烟不免分心,女子瞧准机会,糅身而上,劈手去夺他背上的参宿剑。管重烟身形一转,却叫这女子攥住衣袖,呲的一声,扯了下来,登时衣衫不整,肩头手臂都裸露在外。女子长腿一抬,作势踢他胸口,将个毛发稀疏的粉嫩私处敞开了,送到他眼前。
“管道长,你当真不再考虑一下?”
谢云衣盯着那女子,心头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迅速填满胸腔,几乎迸出双眸。
管重烟退开几丈,女子金刀一挥,再度攻来,不想一道剑光从天而下,势如破竹,剑气浩荡,好比排山倒海,又似狂风过境,摧枯拉朽。
女子不敢硬接,闪身躲过,回眸一看那剑光来处,却是一名戴面具,披斗篷的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