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肏了百十下,那小小的子宫痉挛剧烈,在翻天的快感与她的哭吟中,精液接连射出,注满了花壶。
谢云衣喘息急促,双足被他放下,身子软绵绵地撑不住,往水里滑。管重烟捞住她,按在怀中,抚着她凌乱的乌发,道:“你……叫我一声。”
“道长。”
“不是这个。”
“师父?”
管重烟掐她一把,道:“也不是这个!”
谢云衣迷惑了,想了又想,试探道:“重烟?”
他不说话,应该就是这个了。
谢云衣又叫了一声,抬头看见他脸上浅浅的笑意,心中一动,忽然也想听他叫自己的名字。
这却是不可能的,她便有些失落起来。
参加名剑大会的人第一日淘汰了一半,到了第五日只剩下十二人。曹娴娴与宋玉楼都在其中,大约是被伤透了心,曹娴娴这几日都不理会管重烟了,倒是宋玉楼常来找管重烟闲聊。因见谢云衣喜欢吃零嘴,这日便给她带了一包蜜饯。
那蜜饯黑黑的团儿,外面不知包了一层什么,闻着扑鼻香。
谢云衣尝了一颗,酸甜可口,像是梅子,又不同于一般的梅子,便问道:“这是什么?”
宋玉楼道:“这叫衣梅,用各样药料蜜炼制过,滚在杨梅上,外用薄荷、橘叶包裹,是家母的秘方。怎么样,好吃么?”
谢云衣点头不迭,一上午便吃光了,意犹未尽去宋玉楼住处找他,问还有没有。
宋玉楼笑道:“我出来只带了这一包,回头叫人送几坛到你们道观去。”
谢云衣欢喜道:“多谢宋公子。”
宋玉楼道:“你师父与家父同辈,你叫我宋哥哥罢。”
谢云衣眨了眨眼睛,道:“宋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曹姑娘?”
宋玉楼一愣,道:“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