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衣毕竟是妖,听不得这些话,尤其是欺惑人心这四个字,听起来怪怪的,便笑道:“道长,奴累了,我们早些歇息罢。”
管重烟并未与她同床,只在一旁榻上打坐。
谢云衣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白天在船上的见闻,道:“道长,为何有的男人比你胖上许多,那物却不及你大呢?”
管重烟听见这话,差点行岔了炁,怒睁眼,盯着床上的她道:“你看见谁的……那东西了?”
谢云衣道:“白天在船上,奴看见邻船的男子和一名妓女在做那事,他个子不高,足有两百斤,那物黑黢黢的,还不及奴两根手指粗细。而道长你生得清瘦,那物却十分粗壮,肏得人好不难受,到底是为何?”
她话语间毫无羞意,全然是天真的好奇。管重烟却红了脸,含糊道:“这个……与胖瘦无关。”
谢云衣不免要弄个清楚,道:“那与什么有关?”
管重烟道:“先天后天的原因都有,你一个女孩子,不要问这些,也不准再看别人的……那东西。”
他一个男人都觉得难以启齿,真不明白她为何一点都不知羞。
谢云衣听他这话,却不大欢喜。自小阿姐便教导她,男人能做的事,女人都能做,男人不能做的,女人也能做。
话不投机,她便转过身去,背对着他睡了。
管重烟被她勾起几分欲念,再想入定,却是难了。那难以启齿的物什硬挺饱胀,那床上的人儿已入梦乡,他不尴不尬地坐在榻上,长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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