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身粉色绣花戏服,梳着水鬓,上了妆,一双眼睛描得斜飞入鬓,竟好像换了个人。
同安儿呆呆地看着她,她站起身,甩了甩水袖,道:“小时候我便喜欢唱戏,若是生在穷人家,我便去戏班子学艺了。”抬手摸了下脸,自嘲道:“不过我这个模样,只怕人家也不要。”
同安儿忙道:“不,小姐美得很!”
周氏转脸看着他,目光闪动,起身走到他身前,牵住了他的衣袖。同安儿飘飘然地随她走到圆桌旁,被她按着肩膀坐下。
桌上有酒有菜,周氏吃了一杯酒,用银箸敲着碟儿,唱了一曲《懒画眉》。
“最撩人春色是今年,少什么低就高来粉画垣。原来春心无处不飞悬,是睡荼蘼抓住裙钗线,恰便是、花似人心向好处牵。”
同安儿听得心醉,那目光亦是痴迷的。
周氏忽然抱住了他,他动也不敢动,只觉两片柔软的唇瓣覆上了自己的唇。沾着酒香的舌头舔过唇缝,他不觉张口含住,尝到了这世间最美妙的滋味,便用力吮吸起来,双手不知何时箍住了她的身子,体内似有一把火愈烧愈旺,那话儿在裤裆里挺立。
她的手那样软,顺着胸膛滑下去,没骨头似的,隔着裤子覆在那话儿上。那话儿愈发硬了,不受控制地跳了几下,同安儿感觉冒犯了她,羞愧地低下头。
周氏手指描摹着他那话儿的形状,笑道:“好宝贝,比他的大多了。”
同安儿闻言,心中涌起一阵得意,胆子也大起来,按住她的手,贴着那话儿摩挲了几下。周氏咯咯笑起来,两腮越发晕红。
同安儿把心一横,将她抱起,去了床上。这小厮不过十五六岁,从未与女子这般亲近过,解她衣衫时紧张得满手是汗。
玫红色的绸缎兜衣映入眼帘,上面绣着翠绿的荷叶,两只戏水的鸳鸯,极是鲜亮。同安儿做惯粗活的手抚上她的肩头,她的肌肤像抹了油般光滑。
小厮的手粗糙滚烫,带着汗水的潮湿,如此异样的触感对周氏来说,分外刺激。她伸手解了他的衣裤,那物弹跳出来,粗长深紫的一根,棒槌似的。
周氏握住那肉棒,含笑问他:“知道怎么弄么?”
同安儿点头,感觉不够,又答了声:“知道。”浑似被先生提问的学生,又把周氏逗笑了。
她一笑,他更紧张,分开她的双腿,急于表现地低下头,去亲吻她腿心里的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