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松这边刚出了这样的情况,公司里面就有人得到了消息。
这件事又惊动了公司的股东,公司里面暗潮汹涌,众说纷纭。宋文修只能硬扛了下去,宋柏松留在医院静养。
宋家出现了这种事情,唐欣然很是忧心,不停地安慰着心里忧愁化不开的赫曼语。
一个月的时间里,宋柏松安静地待在医院里,赫曼语则是家和医院两边跑,而唐欣然就是不时地给宋柏松送送饭。
这样一来,宋文修与唐歆然相处的时间又变少了。
此时的华国。
易霖之此时正在唐欣然常待的那家酒吧待着,身边跟着秦韧。
“干嘛这么想不开?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秦韧坐在易霖之的对面,看着他一杯杯酒下肚,眉头烦躁地皱起。他就不明白了,那个唐欣然到底有哪点好的,都去世了还让易霖之这样惦记。
易霖之看也没看他一眼,继续拿着酒灌着,眼神微微透露着迷离,但是身上的气息却是愈加冷冽。
本该杂乱糜乱的包厢,此刻却是干净得不沾染任何杂乱的气息。酒瓶有序地放在桌子上,屋子里充斥着酒香,除此之外就只有秦韧聒噪的嗓音了。
至于为什么秦韧只是说说而没有任何动作的原因,当然是基于前几次的经历,不敢再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这世上姑娘辣么多,别说一个唐欣然,就是十个或者百个唐欣然都有。”
“你身边不是有个妹子叫林允静的吗?我听说她爱慕你很久了,而且她的容貌和唐欣然那么相似,我觉得她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秦韧脸喝得红红的,絮絮叨叨地说着。
易霖之闻言灌酒的动作一愣,眸子深沉地看着秦韧。
秦韧回视易霖之的视线,傻愣愣地笑了笑,“你也觉得我说得对,是不是?我跟你说啊,就是要看……”
易霖之拿起一边刚开封的红酒,二话不说狠狠地对着秦韧的嘴灌下去。
“唔……”
秦韧剧烈地挣扎,眼睛惊恐地瞪着易霖之阴沉的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酒瓶子推开,然后趴在沙发上剧烈地咳嗽着。
酒瓶子甩在了地上,砰的一声碎裂,玻璃碴子蹦满了整个包厢。
“你魔怔啦?那么大一瓶酒就往我嘴里灌,不怕弄死我啊?”秦韧生气地朝着易霖之吼道,不过看到易霖之阴沉的脸色时,微微地缩了缩身子。
突然想到了什么,昏沉的脑袋陡然间清醒,他刚才好像忘了前几天易霖之对林允静做的事了。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宋文修看了看又坐回原地的易霖之,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易霖之没有喝酒了,微瞌双眼仰靠在沙发上,身上阴沉的气息却是一点都没有少。
秦韧看到易霖之现在的样子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认怂地躲到角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