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案件调查(2 / 2)

清初情缘 闪善银光 2566 字 27天前

钱媚儿索性胡说道:“那个喜娟定是看见了沐乐和王延龄私会所以被沐乐灭口了。”

多铎安慰钱媚儿道:“放心我不会让哥哥去审问你的有我在呢。只调查媚儿是否公平呀?”

多拜:“王爷,您和沐乐福晋相识二十多年一起经过许多风雨,还一起还过麻乐缠大人和几位民妇的清白可以说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从未有过大的矛盾怎么才娶了新福晋没多久就把原配福晋的好都忘了我这不相干的外人都觉得奇怪,莫不是这位新福晋是千年修行的狐狸精能让您心智迷惑吧。”

谁料多铎说:“没错媚儿是千娇百媚的母狐狸我就是陷入爱河的公狐狸。”说着吻着钱媚儿的额头。

多拜纳闷了。多拜把情况给多尔衮汇报道:“回摄政王,豫亲王和新福晋不承认和喜娟之死有关都说在昨天下午在王府里面。”

多尔衮:“根据仵作的判断,喜娟是被人用枕头捂死然后挂上去的。所以凶手是个力气大的而可能还有帮凶。多铎这几天沉寂在和钱媚儿的孽缘里面的至于那个钱媚儿我觉得她虽然是陷害弟妹的嫌疑人但是她没有力气把喜娟捂死再挂上去因为那个横梁是高的。把人挂上去是需要力气的,她那个样子也不像有那个力气。所以还需要调查其他人尤其是和喜娟关系好的人尤其是太监和侍卫。”

多拜:“那么关系不好的要调查吗?”

多尔衮;“和喜娟有矛盾的格外要调查。”

几个有矛盾的都没有了嫌疑,又让线索断了。宫外一次诗词书画交流,汤敏画了个画讽刺王延龄,而王延龄的好友丁小山却说:“你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画画讽刺别人你画品不好智商有问题。”汤敏:“没错我智商不高,可是我没有像某些人那样觊觎有夫之妇。”王延龄:“我何时觊觎过有夫之妇。”汤敏:“你都害豫亲王福晋被休掉了你还不承认你这不守礼法的斯文败类。”王延龄:“你不可理喻你都不在现场你怎么知道我和豫亲王福晋不是被人陷害的?”

汤敏:“哼我懒得理你”然后汤敏扭头走开了谁知道汤敏踩在香蕉皮上摔了个鼻青脸肿。

丁小山道:“汤敏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踩到香蕉皮摔倒吗?”

汤敏:“因为有人不讲公德乱丢垃圾刚才这个香蕉皮谁丢的?”

这时候一个书生道:“我丢的”

汤敏:“你给我道歉。”

书生摇着扇子说:“请问你亲眼看见我丢了吗?”

汤敏:“你刚才已经亲口认了是你丢的呀?”

书生摇着扇子说:“没错我刚亲口说是我丢的,可是不代表就是我丢的呀你看过窦娥冤没有?”

汤敏:“看过呀那和你丢香蕉皮害我跌倒有什么关系?”

书生道:“窦娥在县衙大唐亲口认了杀死张老爹的罪名但是她只是想让县令陶伍不再用酷刑打她的婆婆,而不是她真是杀了张老爹的凶手,真实的情况是张驴儿想毒死蔡婆婆却毒死了自己的父亲张老爹。所以亲口说的也未必是事实的真相,就好像您没看见王大哥和豫亲王福晋私会而是听了传言而已,那汤敏我问你假如你以后成亲了有了自己的夫君想要见自己的男伙伴是在夫君知晓的情况下光明磊落的见面唠嗑还是在亲戚们都参加的宴会上私会呢?如果你想私会会选择人来人往的场合吗?”

汤敏:“我还没成亲我怎么知道吗?”

书生:“那么话本你总该看过吗?那话本里面的男女相恋是悄悄的见面还是在人来人往的场合见面吗?”

汤敏:“自然是悄悄见面呀谁会那么笨在宾客满座的时候私会呀?”

书生:“那不就结了这很显然是一起栽赃事件。”

丁小山:“哦我明白了原来是钱福晋昔日身份卑微无法成为豫亲王福晋,,但是她不甘心做个宫女,所以精心策划了一切让豫亲王误会以前的福晋博尔济吉特氏和王大哥,幸好我等晓得王大哥的为人所以不曾上当否则我们也要被钱福晋阴险的计谋给蒙骗了。”

书生:“不过依我看这个钱福晋只个诱饵,后面还有更多的阴谋可怜的豫亲王居然被美色所迷所以我等当远离美色娶妻求善女。”

王延龄的右胳膊依然很痒,王延龄道:“怎么这么久这右边的皮肤还这么痒呢?”

现场一位精通皮肤科的大夫说:“让我看看。”

王延龄卷起袖子给他看看精通皮肤科的大夫说:“哦你是被人下了让你皮肤痒的特质痒粉里面含有毛豆壳,洋辣子的碎梦就是把毛豆壳和洋辣子碾碎了加上几位草药碾成粉状然后趁机抹在你能接触到的笔墨纸张或衣服鞋袜上。我随身带了苗药可以给你止痒。”

王延龄:“这果然是起精心预谋的阴谋我都几天了还未见好。”

皮肤科大夫说:“这人故意整你怎么会希望您好,他这样的痒粉没十天半月是不会退去的。”

王延龄:“现在豫亲王大概是听不进我的解释,我定要对太后和摄政王讲明此事否则我和豫亲王原配福晋的冤案无法澄清。”

皮肤科大夫说:“我这瓶苗药送给你,愿你早日洗脱冤屈。”

于是王延龄带上皮肤科大夫送的苗药把事情的原委对多尔衮和布木布泰说了个清楚。

多尔衮:“王延龄你确定是有人对你下了特质的痒粉?”

王延龄说:“是的我和豫亲王福晋见面的时候都拿了个纸条这纸条我还没弄丢在我的书案上您可以拿去验看。”

于是布木布泰的侍卫安德邝去验看了纸条的确发现了特质的痒粉的碎末。

安德邝道:“禀太后,这纸条上的确有痒粉的碎末属下带的手套还沾了些。”

布木布泰道:“这钱媚儿开来是最为可疑的册封她为福晋的文书暂时压着不发。”

多尔衮:“这钱媚儿可能和昔日的净兰,花娘一样是被人蛊惑的诱饵。但是她身上没有恢复明朝的思想观念是藏的深还是没有过?如果她是净兰,花娘的替补为什么看起来大大咧咧的。”

布木布泰:“凡事不能看表面的不过皇上还是可下满汉可通婚的诏书有安定民心的作用。让钱媚儿放松警惕才是。”

于是顺治五年十月十六日颁布了满汉可以通婚的诏书。

钱媚儿以为自己离被皇室承认是豫亲王大福晋不远了便得意地去找吴尔库霓说话,吴尔库霓:“才嫁给豫亲王几天呀你就这么得意了”’

钱媚儿:“是你伺候摄政王的日子比我早,可是摄政王没有给你任何的名分只是在福晋们不方便的时候和你睡我就不一样了很快就是朝廷册封的豫亲王大福晋了整个镶白旗的财政大权都在我手上,我也不和你闲聊了,我呀回去沐浴别辜负了豫亲王为我修的浴池。”

等钱媚儿走后,吴尔库霓低沉地说:“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女人以为豫亲王府的大福晋你能当多久吗?别忘了原配福晋是太妃的亲妹妹是国君太后的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