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澜脑袋一轰,突然回忆起那夜触碰到的手感,顿时有些心痒难耐,随后连忙甩甩头,暗骂自己是个禽兽,这都是什么时候居然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意识到还有其他人在场,凤惊澜立马上前,拉了拉他的衣服,结果反被某人无耻的调笑:“这才刚来便动上手了,好歹你也得给本世子留一件遮羞布啊。”
原本大家都在做准备,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边的小插曲,可君无极这么一说,无疑是将一件本来很单纯的事画上暧昧的影子。
感受到一双双若有所思的视线投射过来,凤惊澜拉着衣襟的手顿时僵住,一时间往上拉成了良心发现,往下拉成了衣冠禽兽,怎么做都是错,最后索性什么都不管,狠狠的瞪了君无极一眼,转身去检查术前工作。
结果却被君无极拉住。
回头,地上君无极投射过来的目光,无声的询问。
“陪我坐一会儿。”
凤惊澜最受不了君无极这般扮柔弱的模样,她宁可这厮还是以往那种嚣张跋扈腹黑狡诈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这样她才能狠得下心来甩脸走人。
无言的叹息一声,想到马上要进行的手术,那是生死考验,凤惊澜的心顿时软了下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怕吗?”君无极问她。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怕吗?”凤惊澜反过来问,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君无极的脸,不放过他脸上的任意一处细节。
君无极微微一笑,淡淡说道:“怕,不过我想你更怕。”
凤惊澜眉头拧着,面露不解。
君无极的手指有意无意缠绕着她散落的黑发,继续说道:“正如你先前所说,你的人生目标是找一相公,黄金满屋,养一窝美男,貌美q粗,可如今大夏上下人人都知道你凤惊澜是我君无极的女人,如果本世子就这么死了,咱们尚未成婚,本世子的满屋黄金你也继承不了,反倒是你要背上一个未婚克夫的名号,以后到哪儿去找黄金满屋的相公和貌美q粗的美男?
到时候人财两空不说,经过前日那场捉奸在床之后,相信依着你那位爹的性子,怕是得拉你沉塘浸猪笼,以正家风门楣。反倒是本世子,本就是将死之人,左右不过一条命,不是死在这里,也是死在那里,倒是你可惜,年纪轻轻就要给本世子守寡,甚至殉葬。”
君无极说着,还不忘重重的叹息一声,看着她的眼神颇为遗憾。
凤惊澜额头上青筋直冒,两人之间原本旖旎温暖气氛瞬间消失无踪。
“本小姐突然觉得手术过程中偶尔抖一下手也是不错的。”
特么的,就该让阎王来收了这妖孽,免得留在这里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