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文宣装模作样的劝了他两句,姜宇平不听,他就由着他去了。
朝中一半的岗位空出来,姜宇平全都换上他自己认为对自己忠心的人,可是有时候权力并不只是个名头,那些人上任之后,一无根基,二无经验,三无人脉,下面的人阳奉阴违,故意捣乱,竟然比之前更乱。
没几天,光京城就出过好几次动乱,不过好在都被展文宣镇压下去了。
姜宇平病情非但没好,反而日益加重。
他忙得焦头烂额,念念和姜嵃却在宫外过得潇洒滋润。
姜嵃就算身体不是很好,毕竟还年轻,手臂上的伤又不重,很快就结痂了。
这天他刚沐浴过,硬硬的一层痂被水泡软,一下子就揭掉了,露出下面粉色的皮肉,摸起来格外的软。
念念发现之后,就一直抱着他手臂要玩。
一会儿摸摸,一会儿捏捏,一会儿用头发丝蹭蹭……
姜嵃被她闹得呼吸不稳,说了她好几次也没用,最后只能由着她。
谁知道,她竟然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
轰得一声,姜嵃浑身都红透了。
当朝摄政王第一次紧张道磕巴,推开她道:“念……念念,别这样……”
念念笑嘻嘻的又轻轻咬了那块伤疤一下,软软的问:“皇叔,你不喜欢吗?”
当然不是!
他整个手臂都酥麻了。
念念干脆坐到他腿上,勾着他脖子,笑:“皇叔,你干嘛这么矜持?像个黄花大闺女一样。”
姜嵃红着脸,想要让她下去,但又有些舍不得她坐在自己怀里的触感。
念念经常毫无预兆的来一句,我们来做坏事吧,姜嵃每次听见都猛地一阵心悸。
就算身体不好,他也是个男人,被心爱的女人这样时时刻刻的撩着,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只不过摄政王骨子里是个传统的男人,一直想要留到成亲的那天。
没错,摄政王虽然对皇位没有太大的兴趣,但他想要娶念念。
他想在新婚之夜,再真正的拥有她。
念念才不管这些,妖精们在一起爱爱从来不需要仪式,不需要誓言,甚至有时候连对方的姓名和种族都不需要知道。
他们只管享受,别的一概不管。
念念缠上他,笑道:“皇叔,我们来做坏事吧。”
姜嵃刚沐浴过,头发还没干透,全都散在后面,趁着微红的脸,竟然意外的可口。
念念有些想要尝尝姜嵃的味道了。
姜嵃:“念念,等以后……”
“不,今天就要!”
念念打断他的话,有些生气,“你再拒绝我,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哟。”
她虽然笑着,但姜嵃莫名的就是知道,这句话是真的,他再拒绝,她就真的生气了。
“……”
姜嵃红了一会儿脸,托着她腰,低声道:“我们去床上。”
念念:“不,就在这里。”
现在他们在的地方是一张铺着貂皮的靠椅,能前后摇晃的那种,坐上去像打秋千一样,很舒服。
姜嵃舔了舔唇,这样……不太好吧?
念念把他按到靠背上,笑嘻嘻的看着他,像只骄傲的小孔雀,得意道:“皇叔你要听我的哟,我保证让你很舒服。”
姜嵃觉得这话怪怪的,好像是男人哄女人说的话。
不过他已经无暇细想了,念念已经解开了他的外衣……
屋子里烧着地龙,很暖和,只要不开窗,穿着单衣都不怎么冷。
盏茶功夫后,姜嵃红着脸看她,眼神带着尴尬。
念念趴在他身上乐不可支的笑,问:“皇叔舒服吗?”
姜嵃脸更红,他当然舒服,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简直能叫人发疯,他算是明白为什么美色能叫人“自此君王不早朝”了。
只是被念念这样看着,他实在有些尴尬。
念念好心的安慰他,“没关系啦,男人第一次都这样,皇叔以后要多练习哟。”
姜嵃咬牙,这话说的,好像她很有经验似的。
转念一想,她确实很有经验,一颗心就被扔进了醋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