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雀跃地迎合程谓的主导,聪明地不表露得太明显,满足地体验着程谓十年间的成长。
“vul,”程谓跟他分开稍许,“今晚我来驾驭你,引擎声放轻点。”
“你爱我。”薛寻野重复道。
“嗯。”程谓为野狗子释放令人安心的安抚信息素,“这句话,本来应该放在高考之后对你说的,不小心晚了十年。”
薛寻野睁大眼,那一瞬心脏快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程谓却已经放开他,低头解了领口的两颗纽扣。
alpha令人艳羡的性器随着裆部裤缝的撑开而从里面弹出来,乖巧地被程谓握在掌心中。
十年前的程谓比十年后懂得更多的技巧,所以恢复了记忆的程谓几乎娴熟地用薛寻野最喜欢的方式服侍这根胀成紫红色的性器,将尿眼处的粘液沿柱身抹下来,并拢着五指为薛寻野撸动起来。
“亲一下,宝贝儿你亲一下。”
但野狗子快哭了,他又忍不住心软,怎么非易感期也那么爱哭,十年前明明不这样。
程谓:“你闭眼。”
“我不,”薛寻野朝头顶散发橘黄光晕的灯努嘴,“都这种色温了,还不能让我偷摸着看吗?”
“你那是偷摸吗?”程谓趁薛寻野看着他的脸,左手在身后急急抠挖开自己的后穴,在浴室里已经扩过了,不知道现在怎么又合上了,烦人。
“你别急,”薛寻野曲起两腿,坐在他腿上的程谓顺势往他身前滑,“不是这样弄的。”
他按住程谓的腰,覆上程谓兜着屁股缝的手,中指顺着程谓藏在里面的手指揩去一股粘液,在程谓的会阴上搓了搓。
裤缝都抻向后边的缘故,程谓勃起的性器将裆部的西裤布料顶起一大块,隔着两层布和薛寻野的性器亲在一起。
“有点疼。”程谓扶着薛寻野的肩膀,手指和薛寻野的中指一同埋在自己的后穴里,自己只敢慢慢动,薛寻野则熟稔地沾着他的肠液肆意搅弄,很快屁眼儿就熟得张开了口。
“不疼了。”程谓又说,“你坐好,我要驾车了。”
“你锁好门了吗?”薛寻野扶着程谓的腰,“我不想有人坏了好事儿。”
“放心。”程谓音调都变了,缓缓沉下腰,岔着腿将薛寻野挺立的性器坐进去。
“不脱鞋子吗?”薛寻野抬头蹭蹭程谓的下巴。
程谓低头跟他接吻:“不能脱。得让你明白不是因为回复了记忆才想跟你做爱,是十年后的程谓也同样在渴望我的小野狗。”
他抬高臀部,再把薛寻野的性器吞进去,馥郁的雪绒花香飘落在薛寻野的身上。
即使是被侵占着身子,他也更像是一位高傲的掌控者,考究的衬衫西裤熨帖地裹着令所有omega甘拜下风的身材,脚踩纯手工皮鞋毫不惋惜地踏在被单上,简约的玫瑰银领夹在动作中闪过一抹亮光,直直劈入薛寻野眼中。
薛寻野着迷地看着沉稳的omega,禁不住在心里赞叹程谓真的很有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本事。
程谓在他的vulcan上颠簸驰骋,昂贵的西装裤被两人连接处因剧烈撞击而打出的白沫弄湿,薛寻野没控制住引擎声,时快时慢地撞击声响彻卧室。
“小野狗,我的vulcan,”程谓把埋在他胸前舔弄乳尖的薛寻野扯起来,低头啄他眼尾的湿润,“哭什么,哭狗吗你,唱个歌儿听听?”
“唔,不唱。”薛寻野抱紧他,“我以前真不爱哭。”
“后来呢。”程谓耐心听着,驾着vulcan从颠簸的山路驶上云烟缥缈的夜空,速度慢下来,双手撑在薛寻野两侧借力,屁股咬着活力满满的性器前后磨动,腰部至臀尖上方凹出一道弯月般的漂亮弧线。
衬衫的纽扣洒了一床,薛寻野粗暴扯开程谓的衣服,让它松松垮垮挂在程谓的臂弯里:“第一次易感期没调节好,不想要抑制剂,也不想吃药,就想见你,可是你消失了好久,我每次看着你校卡上的照片就会哭,想念你真的是件很辛苦很难熬的事。”
“我那时候……”程谓把从心脏顶上喉间的难受压下去,低头解开自己的裤链,将自己胀痛的性器交到薛寻野手里,“我高考成绩被人篡改了,我没上大学。”
揭开自己沉黑的过往比想象中的容易,也可能是因为现在已经不在乎再失去什么。
程谓再次摇起了胯,每次吞吐屁股里性器的同时,他的那根都会在薛寻野温暖的手里抽动,薛寻野永远知道他需要什么,在他断断续续地叙述自己的曾经时,薛寻野捞着他的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强势有力地钉入他的身体:“乖。”
“我也很想你,在基地日复一日的厮杀里,总想着变强了才有立场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程谓张着腿,裤缝被薛寻野扯得破破烂烂,那根性器霸道地贯穿着他,“后来就突然忘了——我、我不是故意忘的,别生气,疼……”
屁股里好像被另外塞进了两颗冷冰冰的东西,跟薛寻野的性器挤在一起,将程谓的屁股撑得生疼。
他想喊疼,但是被俯下身来的薛寻野吮住了嘴唇接吻,他只能咽回痛吟,惊恐地发现那两颗东西竟然贴着他的肠壁振动起来,每一下都碾在他的敏感点上。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只记得薛寻野越钉越深,他勾着皮鞋的两只脚在空中绷紧脚背,腹部有种离奇的痛痒,似乎被顶进了生殖腔。
薛寻野的性器前端在他的生殖腔内前所未有地疯胀,几乎要把整个腔体撑破,程谓仿佛从驾驶的vulcan上坠下来,唯一感觉是一团烈火闯进了他的腔体内,将每一丝缝隙都严严实实地填满。
“你尿了。”薛寻野摸摸两人湿淋淋的衣物,笑着逗了逗程谓半软下来的小鸟,缓缓退出了程谓泥泞的后穴。
一身定制服装在这场性*后被揉得破皱,程谓趴在枕头上,把玩着用项链串起来的两颗被改装过的弹壳。
薛寻野伏在他上方亲他的后颈,轻轻柔柔的,跟刚才那个态度截然相反。
程谓偏一点脸,眼尾觑向身后的人:“不咬吗?”
薛寻野愣了愣,随即难以置信地确认了一声,在程谓默不作声地埋起脑袋将后颈皮肤袒露在他面前时,他兴奋得小狗似的在上面拱了拱,舔舔虎牙,小心而珍惜地对着淡粉色的腺体咬下去。
属于alpha的尖虎牙刺破脆弱的皮肤,程谓揪住枕头,感受着灼热的烈焰信息素一股股注进自己的腺体,再由腺体流窜到整副躯体。
薛寻野在程谓身上完成了alpha对专属于自己的omega永久的标记。
第52章 锁门了吗
塔斯曼海刚被探出头的日光染上小片金黄,甲板上就有不少早起的乘客喧哗起来,清晨的海风把起伏不平的喧嚷送进开着窗的卧室,扰动床上裸着肩头沉睡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