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交错的一盘棋,就这样被leo下活了。
是leo,不是闻一。
秦庆阳之流根本没有出现在媒体报道中的机会,全程封闭消息,从一开始就抹杀了他的出场。
而秦家根本没意识到这样做的用意,竟然还派人三番五次找上仁心医院,除了徒增笑料,再也没有其他功效,如果非得说有什么后文。
秦六爷回去复命后,秦老爷子气得脑阔疼,砸了那么多钱没效果,眼看孙子就要保不住,情急之下将整个家族几十号孙男娣女都招到面前。
一番计较后得出一个结论,往上数几代,他家这支竟然和闻少面前的红人秦飞言的秦家是同宗。
五百年前亲兄弟,腆着脸登门下跪,被根本不认他们的安保人员拖死狗一样扔过墙头。
秦六爷再次出现在方城时,华国的股价已经在短短的三天内天翻地覆了几次。
被殃及的池鱼,除了萧氏集团,还有华艺娱乐,秦氏有色等等几个主要大户,零零散散的小户竟然也有十七八家,各个领域都有。
原因也不尽相同,所以除了做鬼心虚的几个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外面那些经济学家隔着灶台根本看不清锅里面炖的是什么鲸鱼。
所有的分析,都既不合理,也没有实际依据。
当秦六爷出现在萧墨面前时,只能感叹自己为何苦命如此,家族企业还没交到他手上,他就得强颜欢笑出去背锅,但锅一点也不会因为他的自认命苦就少一口。
萧墨正与人推杯换盏,抬头见到她没有什么表情,但在听到他的来意后,面沉似水。
秦六爷被人推搡出门,说着“请”但和赶也没什么区别。
夏莞放下餐刀,意犹未尽的抿嘴:“萧总,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有必要这么狠吗?”
萧墨已经有很久没有见过她,夏商周倒是通过几次电话,但被一个女人欺压这种事,实在丢尽了脸,当然也不可能说得出口——他心里清楚,夏莞吃准这件事。
所以,每次约他,都约得无所顾忌。
第三天清晨,秦庆阳出殡,头天深夜他的个人微博上发送最后一条消息,留学深造。
仅存的粉丝还在底下纷纷鼓励,表示不离不弃等他回来,依然做她们的最强王者。
与此同时,星北带着正式交往一周的女友杜月,前往她的新婚养父林森的位于海城的别墅。
“爸爸,他是我的未婚夫。”杜月原以为这个称呼她叫不出口,甚至有可能在看见他第一眼时就忍不住扑上去殴打。
他答应的事一件都没做到,他答应过这一生非她不娶,却转眼就成了别人的合法丈夫。
但现在,她看到男人撕心裂肺的痛苦,从眼底掩盖不住的流露,突然觉得特别的欢乐,于是就叫爸爸叫的越发绵软。
“你这孩子真会说笑,又没有父母的认可,怎么能说是未婚夫?”
萧墨莲踢踏着拖鞋,从旋转楼梯上蹬蹬的快步走下来,语气虽然是轻松快乐,但目光却非常直白的讽刺挖苦。
“我妈死得早,我不笑着活,难不成天天哭丧吗?这次回来我就是打算去给她扫墓,让我妈也看看她姑爷。是吧,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