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夏鲤与陆凤仪回到道观中,待要歇下,夏鲤勾了勾陆凤仪的腰带,一双会说话的翦瞳脉脉看着他。
陆凤仪会意,道:“你还疼么?”
“不疼了。”
“我怕再弄伤你。”
“那这次换奴在上面,如何?”
陆凤仪依了她,于是夏鲤脱了衣服,跪坐在他腿间,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打量起他那物。男子不管皮相生得多好,这经络遍布,紫涨粗长的东西总是丑陋狰狞的。夏鲤冲它做了个鬼脸,手沾着软膏,细细涂抹。
这感觉很奇妙,陆凤仪既希望她动作快些,又希望她别太快。
终于她分开双腿,将阳具抵在软软的肉缝间蹭了几个来回,慢慢坐了下来。小穴油滑紧凑,里头一吸一张的,滋味更胜昨晚。身体里的血液流动加速,陆凤仪不由伸手抚摸她的腰臀。夏鲤双手撑在他胸前,上下起伏,将他送上极乐。
陆凤仪看见她脸红得像春日枝头盛开的桃花,身子变成了淡粉色,两团乳肉晃开一片光晕。套弄了几百下,夏鲤动作一停,抓紧了陆凤仪身上的里衣,穴内收缩,大量春水汩汩涌出。
陆凤仪被她夹出了一身汗,鬓发黏在玉白的脸上,衣襟微湿。
夏鲤看着他咽了下口水,翘臀掀起落下,更加卖力地伺候起来。阳具每每顶到花心,那一块柔肉挤弄着龟头,尤其舒爽。夏鲤又泄了回身,陆凤仪才到了那一点,滚热的精水浇在她体内。夏鲤呻吟了一声,将脸贴在他胸口,瘫软如泥。
陆凤仪等她起来好去打坐,结果半晌不见她动,再一看已经睡着了。想必是累了,陆凤仪将她轻轻放到一旁,那物从花穴里滑出来,她好像有感觉,蹙了蹙眉。陆凤仪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在她眉心亲了亲。他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就是想这么做。
打坐时,陆凤仪发现体内灵力有了变化。
炉鼎向来是与修炼者修为越接近,效果越显着,而夏鲤差不多就是个炼气水平,与他相差太多了,虽然是传说中的天香骨,他也没指望短时间内能有成效,甚至还想过帮她提升修为。
如此事实,实在令人意外。
陆凤仪想,夏鲤原先的主人,那个所谓的红莲教主必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样作用神奇的炉鼎,要做好对方来找麻烦的准备。
次日两人离开道观,陆凤仪用马车载着夏鲤,继续云游。
夏鲤在车厢里待不住,坐在外面和他聊天,道:“陆道长,听说南夏四季如春,民风开放,一个女子可以有好几个丈夫,我们去那里看看罢。”
陆凤仪便往南夏的方向去,因为也不着急,便以寻常速度走着。
耳边夏鲤东拉西扯,说些有的没的,陆凤仪忽道:“红莲教主是什么修为?”
夏鲤一愣,道:“元婴。”
“他手下有哪些高手?”
“要说能与道长你一较高下的,大概只有左护法了。”
陆凤仪听她这么说,感觉这个红莲教也不是很可怕。
这日途经杏花镇,夏鲤要去镇上尝尝当地名酒杏花醉,陆凤仪便停下车,随她进了一家人很多的酒店,坐下要了一壶杏花醉,又点了几个特色菜。
等了一会儿,小二送来酒菜,一转身看见两个道士进了门,忙去招呼。
这两个道士一个看起来有四十多岁,背着一把琴,琴装在一只做工精良的琴袋里,一个娃娃脸,皮肤白净,十六七岁的样子,背着一把剑,应该是他的徒弟。
陆凤仪看见他们,站起身,上前作揖道:“见过段长老,段师兄。”
夏鲤心想,这山野之地都能碰见熟人,世界还真是小。
“凤仪?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对方是崆峒派的长老段长兴和他的徒弟段文,师徒两见了陆凤仪,都很惊喜。
段文还礼道:“见过陆师弟。”
小二笑道:“原来几位认识,那不如就坐一桌罢。”
段长兴点头说好,夏鲤见他们一起走过来,起身见礼。
段长兴满脸诧异道:“凤仪,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