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如玉剑如虹h(1 / 2)

“美人儿,我本不想与你动手,这可是你自找的。”姚自芳一副嘲讽的口气,带着封停扬长而去。

针上毒性发作,不消片刻,玉静四肢酸麻,动弹不得,自悔不该轻敌,恨得银牙咬碎。忽见一道白光划过夜空,宛若彗星降落,直奔姚自芳和封停而去。

四周气息骤然改变,来的竟是元婴高手,这让姚自芳心中大惊,他旋即拿出一物向身后一抛。

陆凤仪只见那是一颗紫色的珠子,轰然炸开,滚滚浓雾向自身涌来。

“陆兄当心,那是噬魂珠!”随后赶来的丘天长疾呼。

噬魂珠是威力很强的法宝,小小一颗释放出的浓雾能叫一名金丹修士魂飞魄散,就是元婴修士遇上也多半重伤,市面上十分少见。

姚自芳满以为这一颗噬魂珠能挡住陆凤仪,不想白光破开浓雾,磅礴剑气以排山倒海之势迎面而来。

姚自芳骇然之下,当机立断,一掌打在封停胸口。封停死也没想到姚自芳这个大哥会拿他做人肉盾牌,就这么笔直地撞上陆凤仪的剑气,化为一团血雾。他背上的口袋却完好无损地落入陆凤仪手中,陆凤仪知道夏鲤在里面,唯恐她出事,打开口袋查看。

姚自芳趁此当口逃之夭夭,陆凤仪见夏鲤在昏迷中,并未受伤,便不去追了。

丘天长赶上前道:“陆兄,你果真修为非凡,连噬魂珠都奈何不了你!你这位朋友……”目光落在夏鲤身上,停顿片刻,方道:“她没事罢?”

陆凤仪道:“没事。”

丘天长道:“还好,若是这位姑娘出了事,我也难辞其咎。”又笑道:“陆兄,这么漂亮的姑娘,你怎么放心让她待在山下?那里人来人往,都是来找乐子的,见了她十有八九心怀不轨。”

陆凤仪之前并未想到,点头道:“确实是我疏忽了。”

丘天长道:“说到底还是怪我,要不是我在乐游观,陆兄也不会来。这位姑娘受了惊,现在回古陵宗也不合适,我看玉静观主似乎受了伤,我们送她回去,顺便要间房,陆兄和这位姑娘就先歇一晚,明早再走如何?”

陆凤仪道:“如此也好。”

丘天长走到玉静面前,笑道:“观主,我帮你看看伤势。”

玉静淡淡道:“有劳丘宗主。”

玉静自从结丹便深入简出,专心修道已有数百年。丘天长今晚是第一次见她,只觉一朵芙蕖出水来,淡雅天成,叫人见之忘俗。呆了片刻,他才握住玉静的手,拔下毒针嗅了嗅,道:“还好不是什么厉害的毒。”拿出一只青瓷小罐,将里面的药膏抹在玉静光滑细腻的手背上,动作十分温柔,语气同样温柔道:“这是九花解毒膏,明日便可无碍了。”

玉静看着他,唇角微微上挑,道了声谢。

上完药,丘天长介绍了一下陆凤仪,玉静道:“原来是蜀山的凤仪真人,恕小女子染毒在身,不能见礼了。”

陆凤仪道:“观主客气了,稍后还要麻烦你让我和夏鲤在观中借宿一宿。”

玉静嫣然笑道:“凤仪真人不嫌弃敝观,小女子已万分荣幸,岂敢说麻烦。”

于是回到乐游观,玉静便命人收拾一间上等厢房给陆凤仪和夏鲤住,丘天长则打发阿松回去将此间发生的意外告诉丘老夫人。智能见丘天长去而复返,满心欢喜。丘天长却是个没定性的轻浮浪子,见过玉静,再看她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但面上少不得敷衍。

陆凤仪不与他们多话,带着夏鲤去厢房安置。

丘天长对玉静道:“观主,你又是为何与那两个贼人动手?”

玉静道:“那两人一个叫姚自芳,一个叫封停,是出了名的淫贼。观里的一位姑娘今晚折在他们手里,我咽不下这口气,才追了过去,却不想那姚自芳修为在我之上,我非但未能报仇,自己还受了伤,实在丢人现眼。幸而宗主与凤仪真人赶到,杀了那封停,到底替我们姑娘出了口恶气。”

丘天长义愤填膺道:“我平生最恨这等辣手摧花的恶人,他日必将那姚自芳捉来给观主处置。”

玉静道:“姚自芳诡计多端,今夜被他走脱,想再捉到他只怕不容易。罢了,我要回房安歇了,宗主请自便罢。”

丘天长道:“观主余毒未清,我送你回房,顺便再帮你看看罢。”

玉静是在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微笑道:“那就有劳宗主了。”

丘天长喜不自胜,将智能抛在了脑后,扶着玉静一只手,脚不沾地地往后山走。

后山一座竹楼便是玉静的住所,走进二楼的卧房,铜炉吐香,纱幔轻扬,桌椅屏风无不雅致。丘天长让玉静坐在椅上,自己在旁边也坐下,点起桌上的一对红烛,道:“观主可还有觉得哪里不适?”

玉静道:“除了手脚酸麻,其他也还好。我要宽衣沐浴,少不得麻烦宗主搭把手了。”

丘天长眉开眼笑道:“这等麻烦,我巴不得烦一辈子才好。”

“油嘴。”玉静斜眼娇嗔,烛光照在她脸上,真正是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遍身风流,美艳不可方物。

丘天长怦然心动,一把搂住了美人的细腰,一吻芳泽。玉静张口含住他的舌头,几下挑弄,便让他气血翻涌。丘天长将她抱到床上,宽衣解带,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一根家伙直指美人玉户。

玉静笑道:“宗主本钱不小。”

丘天长道:“没有本钱,怎敢来观主门前卖弄?”

玉静道:“我许久未行房事,你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