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之中,女子的喘息声暧昧,男子的性器在她体内快速抽插,这场性事已近尾声,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
这是一间废旧已久的道观,他们在房间石台上交合。
夏鲤听见窗外树枝被雪压断的声音,身上的男人终于在她体内射了出来。她默默计数,大概做了半个时辰。没有前戏,没有技巧,这个叫陆凤仪的男人连衣服都没脱,全程一言不发,拔出那物便去打坐。
夏鲤偷偷向他翻了个白眼,只觉私处火烧火燎地疼,躺了一会儿,道:“道长,奴想沐浴。”
陆凤仪道:“后门出去有条河。”
夏鲤道:“奴动不了,奴下面好痛。”
陆凤仪疑心自己将她弄伤了,于是点起油灯,坐在石台边上,分开她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只见毛发稀疏的花穴红肿不堪,一股带着血丝的白浊从两片肉唇间溢出,果然是伤着了。
“你刚才怎么不说?”
“奴……怕道长不高兴。”夏鲤语气紧张,声音很小。
陆凤仪抬眼,与她怯生生的目光相遇,心中泛起别样的滋味,道:“你不舒服可以说,我不会不高兴。”顿了顿,道:“我给你上点药。”
拧了湿帕擦干净那处,陆凤仪拿出一罐药膏,手指蘸了涂抹在花穴。膏体润滑,淡淡清香弥漫开来,却在这对男女之间生出肉欲的味道。手指分开两片肉唇,里面又热又湿,就像方才包含着他的感觉。
陆凤仪心荡神驰,夏鲤呼吸也变了调,眼睛看着别处,两腮擦了胭脂般绯红。
终于上完药,因不便沐浴,陆凤仪拧了湿帕递给夏鲤,让她擦擦身子,自己又去打坐。
两人并不熟悉,准确地来说,夏鲤并不是人,她是一尾鲤鱼精。
陆凤仪是蜀山弟子,云游途中在这间道观歇脚。叁天前的夜里,一名红衣女子慌慌张张地跑进观里,左顾右盼,钻进了大殿里太上老君的神龛下。没过多久两个褐衣男子从天而降,四下搜寻一番,掀开神龛,抓住了她。
“大哥,先不忙送她回去,我们哥俩也尝尝这天香骨炉鼎的滋味,怎么样?”
“你好大的胆子,不怕她回去告诉教主,要了你我的命!”
“嘿嘿,大哥不用担心,我这里有一枚忘尘丹,随便我们怎么玩,她吃了这个,一点都不记得。”
“这……”
女子的尖叫声与衣料破裂声同时传入陆凤仪耳中,他离开房间,来到大殿,打断了两名歹徒的暴行,引来他们的攻击。剑光一闪,两名歹徒倒地毙命,连遗言都没留下一句。
衣不蔽体的女子退至墙角,一双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结结巴巴道:“不知……不知恩公尊姓大名?”
“蜀山陆凤仪。”
女子眼睛一亮,道:“你就是陆掌门的徒弟陆凤仪?”
见她知道自己,陆凤仪微感诧异,点了点头,道:“你是谁?”
女子从芥子袋中取出一件长衫披上,上前向他道个万福,道:“奴叫夏鲤,夏天的夏,鲤鱼的鲤。奴是红莲教主的小妾,亦是他的炉鼎,然而这并非奴自愿,故而趁他闭关之际,奴从红莲教逃了出来。这两个家伙正是教主派来的,多亏道长仗义出手,不然奴不但要被带回魔窟,还要遭这两个恶贼的侮辱。”说着面露羞色,眼中蒙了一层泪光。
陆凤仪道:“红莲教是什么地方?”
“红莲教高手如云,却与外界来往甚少,道长你不知道也不奇怪。红莲教主修为深厚,奴自知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一直想寻求庇护。陆道长名门子弟,年轻有为,你我又天定良缘,方能相会于此。奴愿顺从天命,从今以后服侍道长。”
这名叫夏鲤的女子容貌姣好,身段婀娜,很多男人听了这番话都会心动,却不包括陆凤仪。
他道:“我不用你服侍,你要寻求庇护,去找别人罢。”转身便要回房。
夏鲤面上掠过一丝不悦,紧跟着他道:“道长,你收下奴,不但是给奴提供庇护,对你自己也有好处。”
陆凤仪道:“什么好处?”
“道长可知天香骨?”夏鲤解下脖子上戴着的玉佩,一股异香自她身上散发出来。
陆凤仪听说天香骨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炉鼎体质,拥有者无论男女,生来带有异香,异性若与之双修,修为可大大提升。
有道行的人观气望形,一看便知夏鲤身上这股气息之异不仅在味道上。玉佩上有符文,是专门镇压这种气息的。
陆凤仪诧异地看着夏鲤,道:“你是天香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