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一夜睡的迷迷糊糊,没别的感觉,就是特别累。
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确实挤了些, 他有些后悔拦着明葱去再开一间房间了。
不过能和明道长关系缓和也是不错的。
睁开眼,逆着晨光,首先看见的就是坐在床边的人。
“早啊,道长。”金泽打着哈欠起身道。
床边人穿衣服的背影顿了顿,然后看着前方轻轻点头:“早。”
伸个懒腰,金泽翻了翻被子:“我衣服呢?”
一只手将乌黑的绒毛衣递了过来。
金泽尴尬一笑:“这个,不是这个。”说着接过将其塞进了护腕里。
“很特别。”明葱如是说。
金泽笑了:“道长您不用这么客气,不过阿秀听到你这话肯定高兴。哦,阿秀您可能没见过,就是我外公的关门弟子。”
白一条在兴冲冲捡回一个小弟子后又摇摇头放弃,起初以为是块璞玉,结果是个废铁。于是决定以后绝不再做收弟子这种蠢事了。
捡起被搡到地下的衣服,明葱捏了个净化诀递给金泽:“昨日辛苦了。”
说起昨日,金泽先抬头看了一眼明葱的额头,干干净净,显然红痣都没来得及点。
他接过衣服笑笑道:“不辛苦,只是下次再也不敢让您喝酒了。”
“我......酒量确实不好。”明葱开口,神色歉然,“如今额角还隐隐作痛。”
金泽有些心虚:“那么......我给您揉一揉?”
明葱:“......这个,不必了。”
金泽系好腰带下床穿鞋:“您就别客气了。”
一盏茶后,洗漱完毕的两人一坐一站对着铜镜。
“歪了吗?”
“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