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涯松开那枚吊坠,把乔乐然搡到墙角挤住,弄得更狠,捺着火气似的。
……
乔乐然眼尾泛红,模样纯情得让人发狂,抽噎道:“哥,我铁血纯一。”
是夜,铁血纯一哭天喊地。
……
这一宿过得太刺激。
翌日正午,乔乐然浑身酸痛地醒来。
地上衣服扔得哪哪都是,腰间还搭着条手臂。
乔乐然侧躺着蜷在被窝里,呆滞地凝视前方,一副被弄傻了的模样。
直到昨晚的记忆涌入,电流般啪地一打响,他耳膜嗡的一声,羞耻得脑子都木了。
腰背酸得像被揍过,腿也疼,一并拢关节就疼。
乔乐然脸蛋倏地烧成番茄,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什么都顾不上,一心想溜,可他刚往床沿方向挪出一公分,搭在腰际的手臂便猛地一紧,刑具般将他锁住,林涯语气阴沉地问:“去哪?”
乔乐然头都没脸回,小声道:“去厕所。”
林涯首肯:“行。”挺威严的,行出了一种御笔朱批的味道。
也没跟您请示!乔乐然想突突他,奈何羞得连脑瓜都不敢转,颈肩僵硬得像落枕,直挺挺地背冲林涯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扯件浴袍裹上。
林涯同步起身,寸步不离地守着。
两人前胸后背隔着也就十公分,乔乐然腰杆被烘得发热,细小电流涌动在神经网络中,噼里啪啦地刺痒。
他受不了,疾走几步。
后面那位就跟上。
“干什么?”乔乐然红着耳根站在马桶前,都不敢撩浴袍,“我上厕所,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