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瑞西,你怎么会在这里。”就在欧阳瑞西感觉到无比纠结的时候,一个唐突的声音突然的响起,让她瞬间的便收回了所有的心绪,眼神冰冷的扫向了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个满脸精致装容的可恶女人。
“有事吗?”语气淡漠而又疏远,不带一丝的感情色彩,可见她有多不乐于见到对方。
“没事,就是看你脸色不太好,关心一下而已。”与其说是关心,还不如说是带着幸灾乐祸的味道,因为她恨死了最近出尽了风头的欧阳瑞西,好不容易逮到她落单的时候,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她刚才应该是在哭吧!她就知道穆季云那样优秀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真的会爱上她呢?这不,现在不就躲起来哭了吗?
“不必了,我可受用不起,如果说完了的话请你离开,别打扰了我的清静。”欧阳瑞西眸光一冷,立刻摆出了一副生人勿近的神情来。
“欧阳瑞西,别给你脸不要脸,还真的当自己有多了不起啊!如果不是看在你爸爸的份上的话,你以为我会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啊!”
莫雅萍冷哼了一声,说什么自己也还是一个堂堂的总裁夫人,一个长辈,而这个小贱人却从来没有把自己给放在眼里过,这样的一种无视感让她的语气不由得跟着高涨了许多。
“嗤!爸爸,对不起,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拥有过,所以你大可不必看在他的面子之上,因为我同样的受用不起。”
那是别人的爸爸,可不是她欧阳瑞西的,所以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不稀罕,也稀罕不来。
“果真是一个狠心的贱丫头,做了穆家的少奶奶之后,竟然连自己的爸爸都不认,还好意思唆使辰海来仇恨我,不得不说你的这些小伎俩玩得很上道。”
莫雅萍一想到这些天来欧阳辰海对自己那爱理不理的态度就特别的恼恨,而她把这些现象全部都给算在了欧阳瑞西的头上,觉得一定是她跟自己儿子说了什么,才会让他对自己这个妈妈如此的不屑一顾。
“小伎俩,那不是你一直来最擅长的吗?怎么,这么快就遭到报应了吗?连自己的儿子都觉得你龌龊。”欧阳瑞西冷漠的斜睨了她一眼,觉得这莫雅萍两母女还真的是无孔不入,竟然到哪里都能碰到她们其中的一个。
“你……看我不扇死你个贱女人,让你对我出言不逊。”莫雅萍说着便抬手向欧阳瑞西挥了过去,可惜的是还未靠近,她的手腕就被欧阳瑞西给用力的捏住了。
“哼!莫雅萍,以为我还是十几年前的那一个任由你们欺负的欧阳瑞西吗?打我,你竟然也敢,公然伤人是什么罪,这个要不要我好好的告诉你一下。”
欧阳瑞西说完用力的一甩,莫雅萍在这一股冲击力之下后退了几步,在视线扫到某个身影的时候,故意的一个站不稳,就趁机的跌倒在了地上。
“她不敢并不代表着我也不敢。”随着声音的响起,欧阳连城的身影也跟着跃入了欧阳瑞西的视线,看着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她不自觉的咬了咬娇唇,但很快的一丝冷笑也缓缓的在她的嘴角蔓延开来。
莫雅萍,想不到你的演戏水平还是一如当年那么的高超,不得不说无论是以前、还是今天,在这一方面我都不是你的对手,竟然故意的在欧阳连城面前摔倒,造成了是我在欺负你的假像,对此我还真的是自叹不如。
“老公,你也看见了,我只不过是看她一个人站在这里,略微的想上前关心一下而已,想不到竟然被她推倒了。”
莫雅萍装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也不在意这样侧趴在地上跟她的身份有多么的不得体,楚楚可怜的向欧阳连城撒着娇,那满脸抖动着的粉底让欧阳瑞西看得心底一阵的恶寒。
欧阳连城伸手把莫雅萍给拉了起来,目光却紧紧的锁住欧阳瑞西不放,几次相遇,她从来就没有给过自己好脸色,就算自己没有关爱过她,但是那么多年的养育之恩总该念及一下吧!可她倒好,完全的把自己给当成了敌人般的仇视着,他现在倒怀疑罗昊给自己的资料到底有多少的真实度了,如果说他们之间是真正的父女关系的话,他怎么就没有从中感觉出来一丝一毫呢?
“这就是你应该持有的素质吗?”欧阳连城踱步过去,盛气凌人的质问着欧阳瑞西,眼里冒着浓浓的怒火。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将除之,这个应该是每个人心底都隐藏着的想法吧!所以不用你来提醒我应该怎么做,素质这东西只能用在人的身上,而畜生的话根本就不值得我去动用到它。”
欧阳瑞西话刚落下,还来不及缓和一下气息,一个响亮的巴掌声也随之的在自己的脸上响起,在这样寂静的一个午后显得特别的透彻,让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还高举着手的男人。
“我……”欧阳连城看着自己的手,他真的不是故意要打她的,只是一时被她那咄咄逼人的话给刺激到了而已,所以现在看着她脸上那红红的指印,一时之间就连自己也给惊吓到说不出话来。
“哈哈!很好,如果说我之前还对你仅存着一丝的感情的话,现在也随着你的这一巴掌而烟消云散了,从此以后,我跟你之间没有任何的情分可讲,也请你管好自己的家人,千万不要再招惹到我,否则我会让欧阳外贸从这个城市里消失,你应该知道现在的我绝对的有这个能力办到。”
欧阳瑞西冷笑了下,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她紧蹙着眉,伸手擦了一下嘴角溢出来的血迹,看来这一个巴掌用的力气可不小,可想而知他对自己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怜爱之心,认知到这个现实,她整个人都被一层冰寒的气息给笼罩了起来,说出来的话更是冷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