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是断了军火的支持,这个可就太可怕了。
同时,永胜伯郑彩痛苦地发现,郑家集团现在在民生各方面上的发展上,已经离不开汉唐集团了……
但是三弟郑斌平静地说:“怕甚?这不是也说明他们离不开我等吗?”
这个换角度的思维让永胜伯郑彩的心里舒服了一些。
禁不了它,可还有别的办法!
永胜伯郑彩多次在公开场合嘲讽《汉唐时报》,这天下竟然还有想通过写文章赚钱的人……文以教化天人,此乃常识也!
有人能看,那便是做到了文人的天职,他们竟然还拉广告!
注意永胜伯郑彩态度的人太多了……许多人都停止订阅了。
也有没注意到的人,他们依然去报摊买《汉唐时报》。
胡旱三经常站在报摊旁,他对买报的人阴森森地说:“《汉唐时报》总是报道我福建的坏事,这便是对我郑家集团不满,对我郑家集团不满就是对永胜伯他老人家不满!你可否明白?”
经常就有人吓跑了。
当然,也有没吓跑的,他们说:“不让买,那为何还允许卖?你是何人?”
胡旱三的眼睛瞪圆了,变得通红了,说:“他们卖是一回事儿,你买是另一回事儿!我是热爱福建,热爱郑家集团的人!怎么,你想找打吗?!”
没有人敢和一个自称热爱福建的人对打,胡旱三从来都是赢的,这时他再上报摊上不花钱就能翻看连载小说时,没有人敢再说什么了。
胡旱三感觉真的过上了好日子了。
可惜的是,他原本的一个朋友,杠爷,竟然搬家了,竟然还是搬到了台湾笨港地区。
杠爷临走前说:“对汉唐集团的看法是看法,生活是生活,我从没有说过他们那里生活不好吧?”
杠爷临走前还说:“有话说话,有理说理,总吓唬人不好是吧?我真有些怕了……”
胡旱三气得不想搭理他,又没有真打你!
总之吧,那些报摊不太好过了,只能是维持了。
幸好后来,又不断有些小册子书运过来卖,有叫《故事会》的,也有叫《新青年》的,有薄的,也有厚的。
胡旱三拿着书架上的《故事会》看得有趣,咯咯地笑一会后,再看。
那些厚的也看,但是他看得头昏脑胀,这都啰啰嗦嗦说个啥?但是一看又这样厚,白看又不要钱,再努力看,还是看不下去,最后骂骂叽叽地放下了。
自从永胜伯郑彩公开表扬过胡旱三等人的爱福建言行后,他们上哪个报摊都是光明正大的看,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这样牛逼的生活是谁给的?他们知道,他们更加热爱了。
事实上,杨友行秘书长没有太关心报纸在福建地区的销量。
他只关心广告,这个才是报纸生存的重要指标。
从数据上看,福建地区商家的广告反而在增加,这就好。
永胜伯郑彩示意《福建时报》大胆的反击!
于是,台北地区受雨灾了,救难不及……
花莲地区哭嚎声不绝,疑似鬼城……
布袋镇的公墓之墓碑如林了,这里因工到底死亡了多少人?
汉唐海安大队在安庆江面翻了一条帆船,令人质疑其操帆水平……
就这样,双方的报纸隔着海峡开始新闻大战!
事实上,汉唐集团的大部分人对报纸上这些事情并不太关心,看看连载的小说就不错了。
这些都是新闻上的纠结,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当永胜伯郑彩一颗愤怒的心平静下来以后,他发现其实还真没啥,一切都如以前一样。
在福建地区,老百姓该去辛勤的工作还是去,该过自己的小日子还是过。
这时,鞑虏议事人员的事情,让永胜伯郑采觉得又有了机会。
他以高过郑家集团安全情报部郑则仕部长n多层的眼光,来看待鞑虏议事者在台湾地区的停留。
当时,永胜伯郑彩对眼前的郑则仕部长说:“我为何要将鞑虏议事者全都除了?因为我等没有退路,鞑虏不可信,那么,就不要给他们一个错觉,以为会找到机会……”
永胜伯郑彩又说:“汉唐集团会不会答应鞑虏的条件,我以为不会。但是他们为何还要留着活口?两方做战,不斩来使?真是笑谈!那是都给自己留着后手做准备……”
郑则仕部长频频点头,说:“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挑的时间、地点都是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