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冷餐会上的收获 (四)(1 / 2)

我们的1654 小样有型 2054 字 14小时前

当时,潘家家主潘择臣见那个年轻人脸上有一丝不服气的样子,咯咯笑道:“呵呵,老夫不知道现在生丝的行情,但是我敢断言,那湖丝一定没有降价!”

万业商业代理公司的经理一下子就服了,上等生丝确实没有降价。

潘家家主潘择臣其实也只是了解一下他们所谓代理的经营过程,至于说是他们的经营结果,他也只是好奇地问一下,其实并不关心的。

那些收入还远没有进到他的法眼之中,他只是弄明白了所谓代理的意思。

潘家家主潘择臣表扬道:“你很是不错,至少忠心为商户着想,赚多赚少马票不重要,这潘家的名头要维护好才对,你可以再广招一些人手--”

潘家家主潘择臣的这话就是表扬了,这是让人高兴的事情;但是最终结局也是潘家家主潘择臣说对了,这又是让人难堪的事情。

汉唐集团后来搞出来的所谓的木薯蚕丝,它在手感和光泽都远远比不上桑蚕丝!

原来那报纸上所说的相差不多,是指它们的韧性!

原来报纸上的祝贺,是指它们更不容易起皱,更容易清洗而不掉色!

但是丝绸面料最需要舒适和高雅,它们远远没有了--

而且,据说木薯蚕在喂养时,还要有汉唐集团的秘法--

最终生丝价钱到底是没有涨上去,因为汉唐集团已经收购相当多的生丝了。

真正的高端面料只能是桑蚕丝,不可替代。

从此以后,总有人虽然不得不买《汉唐时报》,仍然要认真看每一个报道,但是又在心里骂上一句,汉唐集团也骗人,可要看仔细了,不得轻信。

但是这绝不是一个阴谋,只能算是巧合,有人来稿了,《汉唐时报》就派出写手去采访,确定后就发表了。

如果是阴谋的话,杨友行秘书长会亲自操刀的,因为他是一个十足的阴谋论者。

杨友行秘书长培训写手们时说过:“记住,只有从来都是搞阴谋诡计起家的势力才最讨厌阴谋论者,因为你是对的。如果你说他们外星人,他们会喜欢你,因为你错了,你是二货。

一个写手十之七八不被喜欢的原因是,你总是说对了。”

潘家家主潘择臣哪里知道自己改变了一个年经人的看报习惯,他带着老管家正为自己的设想细细考察呢。

能让一个经商超过三十年,年纪大过五十的人投资的生意,基本上会是不被别人理解的生意。

潘家家主潘择臣走访了诸多汉唐银行的分行,发现不管地方大小,它们里面都是大同小异,相同的一百马票起存,相同的表格,怪里怪气的存折,和气的女子服务员--不同的是,有的排着队,有的无人光临。

晚上的时候,潘家家主潘择臣把自己这几天的收获说给了大儿子听,并说了自己的打算,大儿子潘琦目瞪口呆,当即就跪倒在地下,哭着说:“儿子不孝,竟然无法让老人家安养天年,还要操劳生意!”

潘家家主潘择臣让大儿子起来,说:“老夫只是闲来无事,学学那些年轻人们,也办一家代理公司,呵呵,我代理钱财有何不可?”

大儿子潘琦说:“爹爹你先前不是教我等与汉唐集团结交吗?你现在如何要抢他们银行生意了?”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他们绝不会因此而生气!我看过《汉唐公司法》、《汉唐经济管理法》,其中就四个字最是重要:公正、严密。更为重要的是,我发现他们的银行竟然也要遵守这些--”

潘家家主潘择臣的声音变得意味深长起来,慢慢说道:“汉唐集团的志向远大,他们没有一件事情是苟且为之,都是深谋远虑--我还要与他们多多交往。”

潘家家主潘择臣曾经专程去拜见了强行长。

一开始强行长心里很高兴,这是大生意要上门了。

在这一场战争开始时,强行长从微观经济上入手,提出了暂时提高物价,收紧银根的对策,提出“一切为这场战争,为了这场战争的一切”的口号,并做出了经济上暂时向军事倾斜的先军选择与相应对策。

他非常满意自己这一篇扬扬洒洒近两万言的经济方针,很好的一篇经济学论文呢,将来会是留名的。

但是董事会没有采纳他的办法,却用了梅乐芝经理的建议。

梅乐芝经理建议此时反而要增发货币,同时要增大市场生活物资的供应量,进而趁机取消一些汉唐集团物资储备机构,把物资的流动问题交给市场。

这一些都要为汉唐集团进一步退出对市场的管控做准备,只去管控市场一时间难以储备的物资,比如大规模储备冷冻肉类等。

梅乐芝经理认为,现在完全可以凭借汉唐集团的信誉和未来发展作为抵押,大胆地增发货币,以求刺激市场的发展。

在董事会的会议室里,当着五大董事的面前,强行长淡淡地说:

“这是一次冒险!郑家集团手里现在留着我们海量的现钞,他们同时还在不断地吃进我们流通到福建的现钞,如果他们一旦快速释放到我们的市场上,这就是一场大爆炸,会把我们的成果全部炸毁!

我希望大家还是好好想一想。

我承认我们的信誉和未来发展都能起到抵押作用,但是我们实在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还不如暂时牺牲一下我们管控下民众的生活质量--这是被证明过的战时经济办法,关键是这个办法还取得了成功,我们完全可以效仿嘛。”

梅乐芝经理笑笑说:“经济问题有它独特的让我们不得不遵守的规律,但是,经济问题绝不能从经济本身上去找一切的原因,我们不仅要考虑经济的内涵,更要考虑经济的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