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节(2 / 2)

一夜回到七零末 崽崽猪 2470 字 22小时前

“咳咳”嗓子有点不舒服的赵父轻咳了两声,看了眼手中的烟感,很是不舍的收了起来,说:“我觉得爱华的彩礼钱太过了。”长幼有序,作为弟弟,怎么能超过年前结婚的哥哥呢?这是赵父不痛快的地方。

说到底,比起赵母,骨子里更为封建思想的还是赵父。

赵母的封建思想是表面看得见的,很容易身体力行感受到的重男轻女。

“怎么过了?国生家有钱,浓重点不行吗?他家又没花你的钱?”老头子不是常这样教训她吗?让她看开点,不要管三个儿子的家务事,这回她是看开了,想通了,老头子又不正常了。

再说了,这事国生早先就跟她提过一嘴了,说爱华他老丈人家条件只好不差,不能落了男方的面子,而且,爱华两口子和他们住在一起过不了几年,迟早要分出去单过的。

赵母现在一切都看开了,她余生唯一的愿望就是看到国生家三个孩子考上大学。

“算了,算了,我不说了。”赵父意兴阑珊的不想再提这件事。

儿孙自有儿孙福吧,他老了,管不动了,就算他去找赵国生说了,估计也没有什么效果。

哎,老大家也太不争气了,亏他们老两口还私底下补贴了,那份彩礼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

爱民也是,作为长子嫡孙,一点都没有承担气这个责任,他寄予多大希望,此刻就有多大失望。

“你最好别说,我也不爱听。”赵母估摸着也能猜得到他的心思,不想戳穿罢了,然后又想着说:“你还是把烟给戒了吧,爱民他媳妇也怀孕了,你不想看着重孙出生?”最近赵父咳嗽咳的厉害,赵母忧心忡忡的,他们这个年纪都是掐着手指头日子的,过一天算赚一天,她可不想赵父早一步离开她。

“戒不了啊,尽量少抽吧。”赵父摸着蹭亮的烟杆,满是回忆的说。

要一个抽了大半辈子的老烟枪戒烟?谈何容易啊。

就拿他手里这把烟杆来说,用久了,有感情,哪怕赵国生给他买了新的烟杆,他仍旧习惯性的用这一把烟杆抽烟。

“抽吧,多抽点,等你死了,我马上就搬到到国生家去住。”赵母嘴上是这么多,心里却想着让赵国生以后不要给他买烟丝了。

“怎么是国生家?”不应该是福生家吗?赵父奇怪的瞥了她一眼。

搬到儿子家去住这件事,赵父从来没有这个想法,当然,耳边听到赵母这么一说,他没有当真的往心里去,只是好奇为什么是国生家?

“国生家孩子多,热闹啊。”赵母当然不会直接说住二儿子家心里舒服啊。

别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在赵父内心深处始终偏向的是大儿子。

“噢”

这么一说,倒也说得过去,国生家几个孩子确实聪明机灵,很讨人喜欢。

春光明媚,春意盎然,绿茵遍野,嫩草像绿宝石一般发出悦目的光彩。

在这天上午,轰轰烈烈的送嫁妆,晒嫁妆队伍行动起来了。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也不知道王德胜家从哪里借来了两辆拖拉机,‘突突突’的的慢慢跟在晒嫁妆队伍的后面。

上面用稻草垫着,拖拉机里面转着八床棉被,四床夏秋薄棉被,四床冬春厚棉被,还有八床床单被套摆的整整齐齐。

崭新的缝纫机,在拖拉机车上摇摇晃晃的极为显眼,旁边还放着几个大木箱子,粗粗看去不是衣服就是布料。

另外一辆拖拉机上面转满了锅碗瓢盆,都用柔软的稻草相隔垫着,尤其是那个鲜红的红色子孙桶,里面放着花生,红枣和桂圆等凑齐八种。

这些都是次要的,看起来种类繁多,嫁妆丰厚,可是这些都是实物啊,是人家新婚小两口的私有物,可多可少,无所谓。

相比起这些,看热闹的人更希望看到实实在在的票子。

坐在拖拉机最前面一行人中,有一个负责挑喜糖的张贴陪嫁现金的担子,担子左右两边各有一块巨大的木板,上面齐齐整整的贴满了票子。

村民粗粗算了下,保守估计有六百以上。

这种豪气,这等嫁妆,不光是赵家村的人没有猜想到,连赵国生也懵逼的,他从嫁妆单子上粗略的瞄了眼,三个八似乎有种刺瞎眼的魔力。

“呵呵,国生,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事先就知道嫁妆的情况?”刘兰秀看到村里那些人吃惊羡慕的眼神,她满意的笑了,不过,她也是蒙骗在鼓里不清楚的,看到嫁妆单子吓了一大跳。

赵国生:“……”

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她相信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那个情节是傍晚出去散步,听到一对老夫妻说的故事。

很快就会过度了

渣作者出去散步也好,吃饭也好,总喜欢听别人聊天。

第185章

赵国生也惊呆了, 好吗?

作为男方,一直很沾沾自喜的觉得自家彩礼钱是十里八乡前三人, 认为自家很有诚意,王德胜家的巧儿又不是公主?

结果,王家这份嫁妆□□, .裸的告诉赵家,他们家女儿就是公主。

“我哪里知道, 我不是说过吗?王大哥很宠女儿的。”赵国生这话的意思也有几分给刘兰秀提醒的含义。

不要以为全天下就你儿子最好,别人家的女儿也是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呵呵, 国生, 你看看村里那几个人的眼神。”啧啧啧,都快嫉妒的喷出火来了。

顺着刘兰秀的视线望过去,确实有好几个眼红隐隐妒忌的要喷火的好事者, 那眼神恨不得马上冲向前去抢嫁妆的意图。

如果送嫁过程中有可以抢嫁妆风俗的话, 保守估计, 除了新娘, 什么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