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门,白陆把菜和饭放好,分了筷子吃起来。
周之潭还在想戏的事情,回来路上兴致就不高,这会嚼着米饭发着呆,根本也没发现白陆有什么异样。
吃完饭周之潭收拾盒子装进垃圾桶,把筷子丢水池里,想了想,还是默默拿起洗碗布把筷子和昨天两个碗洗了。
他走出厨房,看见白陆站在窗边抽烟。
他走到窗边从后面抱着白陆的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白陆叼着烟回头看他:“怎么了?”
“吸白老师。”周之潭蹭着他的肩膀用力嗅了嗅。
白陆笑起来,肩膀抖了抖:“白老师是不是二手烟味儿?”
周之潭没理他,还是抵着,白陆觉得肩头热热地,忽然到嘴边的话又拐了个弯:“我……”
“我……”周之潭一起开口了。
白陆挑了下眉毛,把烟拿下来吐了一口:“你说。”
“我好紧张。”周之潭说,“打游戏时候就紧张,怕打不好。演电影也演不好,演不好会让很多人失望吧。外面人总说现在的人气配不上实力,我一直在努力,但我就是怕演不好。”
“……我第一次找你的时候,你记得吗?”白陆说。
“嗯?”
“当时你就这么高吧。”白陆比了比,“你给我发短信,我后来去看你上表演课了。我那时候觉得,比起唱歌跳舞,你的天赋可能在演戏上,所以马上带你去见了唐老师。”
“啊……”周之潭抬起头,想起这件事。
“因为那时候你眼里有戏,我觉得挺神奇的。”白陆说,“你能知道拍游戏电竞类的电影就去体验一下打游戏,挺让我意外的。”
周之潭身子又放松下来,把白陆圈在他的手臂内:“喜欢听你夸我。”
“收费。”
“晚上补。”
“……”已经和周之潭耍不动流氓的白陆认命地掐了烟。
“你有什么事儿。”周之潭问他。
“我……”白陆想了想,转身把窗关了,又把窗帘拉上。
其实这里根本看不到屋内,老房子各处的空档很小,他们的屋子根本也晒不到什么太阳,有时候白天也要开灯,不过这样也防止了各种偷拍。
要知道狗仔现在的设备可怕,除了房屋正常遮挡视线,其他多远都不是距离,照样给你拍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