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非常淡定的拧动着手上的螺丝刀：“哦，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好，你居然还学会了在我面前撒谎，杰森，你真是好样的。”布鲁斯几乎被气笑了。“那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你箱子里的红头罩和双枪是怎么回事？”

“你翻我东西？”杰森皱起眉头，高声道：“我以为注重隐私是个人都能遵守的基本规则，没想到蝙蝠侠心中没有这一点。”

“要不是我翻了你的东西，我根本没想到你就是前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小巷杀手红头罩。”

前段时间有一段监控录像被放了出来，是一个戴着红头盔的男人在小巷边大杀四方的画面，当时怒不可遏打算找杰森算账的布鲁斯被阿福阻止了。

阿福用一部分理由说服了布鲁斯，让他对杰森隐瞒了他知道这件事的主人公就是杰森。

布鲁斯也觉得阿福的的理由非常好，小孩需要适当的放松压力，那些人是作恶多端的教廷教子。

教廷不是哥谭的组织，他们这些外来人，的确应该给个教训。

“非常巧合的是，那天和红头罩一起行动的家伙穿着一身和狂欢兔同款的燕尾服，我查过了那是定制的。”

“你没有认识到问题所在，你侵犯了我的隐私。”杰森的语气里也逐渐包含着怒气，他一个生气之下竟然折断了手里的螺丝刀。

“是我把你带了回来，给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你以为我他妈想要这些？你当初把我从同伴身边带走你想过我的感受或者他的？你总是自以为是的为我安排一切，没问过我是不是喜欢这个。”

“我想你变得更好，让你成为更好的人让你在哥谭拥有属于自己的天空，教会你现在这一切，不是让你背叛我和小丑的儿子搞在一起。”

“呵呵，是吗？那你肯定不知道小丑的孩子就是当初我的伙伴。你从不关心这些，你也不在乎除了哥谭外的任何东西，我努力想要变成你想要的那样，你却从来不在乎。”

他们的争执愈演愈烈，最后以暴怒之下的布鲁斯的一句‘滚’为结束，杰森扯出一个冷笑离开了蝙蝠洞。

待杰森离开蝙蝠洞，阿福才从角落里出来，他看着把双手插在头发里埋着头痛苦喘息着的布鲁斯。

他搞砸了一切，他一开始只是想询问杰森和狂欢兔的关系，却扯出了他们之前更深的联系和杰森对他一直存在的怨恨。

“老爷，你何必对二少爷这么说呢？这明明不是你的意思。”阿尔弗雷德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