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暖被窝,由太极宝丝织成的布料也非常暖和,沈寒只穿着亵裤钻进被窝里,顺势吹灭油灯。不知道是暖呼呼的新被褥,还是被褥上面漂亮的凤凰和龙的图案影响,皎白月总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有点不太正常。他抱着沈寒,伸手摸着平坦的胸膛和小腹,不小心摸到一点凸起的时候,便不停地流连那个地方。
身体觉得怪怪得,沈寒扭了扭身体,“阿白,别动,睡觉。”
“可是我想摸。”皎白月不依不挠,他下意识弓着腰,不让沈寒感觉到他变的像树枝一样硬的地方。摸了一会儿感觉不过瘾,皎白月便把脸埋进被窝里,亲吻沈寒的身体。光滑细腻的皮肤好像能掐出水来似的,舌尖触碰的感觉让皎白月全身紧绷,他变成树枝一样石更的部位更加紧绷。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沈寒下意识躲开,只是身体却有点不听指挥,湿糯的感觉让他兴奋,想要更多。两个人躲在被窝里,一个躲一个追,很快纠缠在一起。
树枝特别难受,手指缠上去的感觉特别舒服,但这样还不够,皎白月皱着好看的眉毛,他小声说:“小寒,我难受。”
身为魔道第一尊者,皎白月自然见识过这种事,只是他现在并没有记忆,一切全凭本能。连续两天早晨都尿出白白的东西,皎白月心里极为害怕却不敢跟沈寒说,怕他担心。但此时的树枝更加难受,就算揉揉捏捏也改变不了这种感觉,皎白月终于有些害怕起来。
身为一只跟主人最亲密的狗狗,基本上是没有秘密的,皎白月脑袋上面冒出毛茸茸的耳朵,屁股后面冒出毛尾巴,他皱着眉毛搂紧沈寒,“小寒……小寒……”
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种事,沈寒也有些手足无措,屁股感觉到皎白月的坚硬的树枝,他身体僵了僵,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树枝也变石更了。“我……我也难受……”沈寒翻了个身,面对面靠在皎白月怀里,两个人的树枝互相碰触,像是飞在云端的感觉让他们齐齐一颤。
接着两个人惊喜的发现,把树枝靠在一起互相摩擦,这种感觉竟然极为舒服。
然而越舒服越难受,不知道为什么,越是摩擦就越是不满足,皎白月搂紧沈寒,把他反过来,双手摸着滚圆挺翘的屁股,指尖划过细缝,摸到一个湿热的地方……
脑中“轰”的一声有什么炸开了……
一夜未眠,直到天亮的时候,沈寒才沉沉睡去,皎白月则是像餍足的野兽一样抱紧怀里的人,软下去的树枝往前挺了挺,也闭上眼睛。两个人都有白白的东西身寸出来,今天他们可以一起洗亵裤啦。
茶摊这边折腾一整晚上,滕州城里的修士们也折腾了一晚上。
“火烧摊都有可能是地脉封印,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修士们互相达成共识,“就是遇到一桶污水也不能放过,万一那就是地脉封印呢?”
“一砖一瓦,小摊,亦或是一户人家都要仔细查探。”修士们互相商量着。
“擅长推演天机的修士只要发现哪个地方的天机被蒙蔽,便可以基本确定。”
“正是如此,我等必然要在茶摊老板发现封印之前找到,否则又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跟这些本来就住在滕州城里面的修士不一样,崩山派等修士作为“外来户”,有意无意的被他们排挤,不但得不到最中心的消息,也不知道该从那里下手寻找。
崩山派大师兄终于想出个法子,“我等可以分散开,跟在他们身后,若是发现异常便用符箓联络。”
“如此甚好。”比崩山派弟子修为更低的散修们闻言立刻赞同。
而此时回到家里的滕州城百姓们却在心底里感激破除天灾的“神仙”,那等黑云压阵,灵气狂暴,进入便会立刻七窍流血而亡的地方,不是天灾是什么?在百姓心中,那就是一场噩梦,好在没有人伤亡,这也就只是噩梦而已,现实中大家都活的好好的。
家里除了乱一点,并没有任何东西丢失。辛勤的百姓们很快把家里收拾好,仰头看着黑压压的乌云,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抹,竟然是水。
“下雨了。”有人说。
在百姓心中,雨是老天爷的恩赐,这仿佛是一个天灾离开的信号一样,家家户户都眉开眼笑,打着油纸伞走街串巷。大晚上的出来晃悠,这些个百姓似乎忘记前一段时间的传言了,深夜会有吃人的魔鬼出没。
离茶摊不远处的树林中,暗鸦派等魔修终于按捺不住,其中一位开口道:“再这般下去,我等必然修为停滞不前……”
“若是能抓几个凡人的魂魄炼化也是好的。”
“我等不能再这么躲下去,否则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沈文柏的嘴唇哆嗦几下,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先前许崇山胁迫我,把滕州城里许多乞丐流浪汉抓起吸食魂魄炼化。各位想要抓取凡人魂魄,恐怕只能找普通百姓……”
凡人受天道庇佑,魔修虽然不打算飞升成仙,但若是杀戮过多,引起天道注意,恐怕会被劫雷追着劈,不劈死不罢休。
这些个魔修就是想杀人,也不敢杀太多,但是他们现在又急需修炼。
“不如去乱葬岗?”沈文柏思忖片刻,继续说,“那里的坟都是无主的。”
“也罢,若是没有凡人魂魄,便是有足够的阴气供我等修炼,也是极好。”一名魔修开口道,他准备退而求其次。
其他魔修互相对视一眼,没有开口拒绝。看了眼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高大的茶摊,魔修们还是不太想这么容易放弃,“茶摊该当如何?”
想到阴风阵阵的乱葬岗,沈文柏心里就是一紧,他立刻开口道:“不如我在这里替你们监视?”
“也好。”魔修们很快商量好,当然不会留下沈文柏一个人,还有另外三名魔修作伴。
天边亮起第一道曙光的时候,除了留守在小树林里的魔修和沈文柏,其他魔修已经全部离开,他们要去按照沈文柏的指点,去乱葬岗寻找合适的地方修炼。
阳光照在茶摊木屋上,今天没有风,木屋很快就变得暖暖的。皎白月张开眼睛看一眼沈寒,低头吻住他的嘴唇,吮吸片刻,掀开被子起床。把新的亵裤放在沈寒旁边,自己也换上新的,皎白月很快穿好衣服,拿着两条亵裤去后院清洗。
等皎白月洗干净亵裤,爬到屋顶上晾好,黄狗和圣王爷也已经醒过来,就连躺在草堆上沉甸甸的火烧也翻了个身变成人形,开始刷锅烧水。霍韶最擅长的就是做火烧,不过他也会煮粥,跟皎白月一起合作,做早饭。白菜肉馅儿的火烧和灵米粥,还有咸菜疙瘩拌辣椒。
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身体的异样让沈寒猛地清醒,他不太好意思的伸手摸摸屁股,脸顿时变红,赶忙拉起被褥盖着脸。
“小寒,早饭做好啦。”皎白月走过来,手里拿着干干净净的亵裤,“我帮你穿衣服,小寒,屁股不舒服吗?”虽然是第一次,自己没有把握好,连续折腾了一整晚上,但皎白也还是知道,作为承受的一方,肯定不会很舒服。
下意识按了按自己的屁股和腰,沈寒脸更红,他的声音从被褥下面传出来,闷闷的,“还、还好……”
皎白月现在只是一缕神魂,因为茶摊的灵气才能出现,但是他身寸出来的东西也很珍贵,蕴含着浓郁的灵气。兴许是两个人非常契合的关系,沈寒并没有感觉到不适,顶多有点酸痛,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
把手伸出来,抓起亵裤在被窝里穿上,沈寒掀开被子看了看,脸更红。胸膛和小腹上竟然有好多红红的印子,肯定是昨天晚上阿白啃的,他赶忙拉着被褥捂着自己,就这么在被窝里穿好里衣。确定全身都包裹严实,这才掀开被子出来,穿上外衣。
“霍韶做的火烧好香。”皎白月帮着收拾床铺,把木床也收起来,他和沈寒一起去后院吸收,顺便跟山楂树先生说了会儿话。
丰盛的早饭让沈寒很快把昨天晚上疯狂的事抛到脑后,也许是灵米酒的缘故,他并没有感觉到很疲惫。
做好足够的火烧放在茶摊,霍韶跟着沈寒一起离开,他背着许多黑面粉和成的面团,还有肉馅儿,一口锅。沈寒则是挑着茶水和茶点,黄狗背上照样放着一个大大的木桶。凭借熟面孔顺利进入滕州城,沈寒想了想,决定去一个新地方。
滕州城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沈寒今天去的地方他曾经路过很多次,但从没进去过。
这里是滕州城最为繁华的街道,能住在这里的人家都小有资产,就连街道两边的小商贩也都穿着干干净净的衣服,甚至有些抛头露面的妇人还别着漂亮的银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