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身边的战将一个个倒下,麾下的士兵不断扑倒在血泊里,昊天已经打出了火气,亲自带兵冲阵。
昊天亲自带领卫队对镇西军的防线发起冲击,手持战刀的他凶狠无比,锋利的战刀不断将身前的敌人劈碎,手起刀落人头滚滚。
在昊天的率领下,中央军五个步兵旗团沿着中线将镇西军阵线硬生生地撕开了一个缺口,并且不断向纵深发展。
“儿郎们,让他们瞧瞧我们镇西军的厉害!”
镇西军战将疯子披头散发宛如咆哮的野兽,带领上千精锐镇西军战士迎头而上,试图将突破阵线的中央军打出去。
双方迎头相撞,惨烈的碰撞声让前排发士兵骨头碎裂,身体就像抽空力量一般瘫软在地,随后被成千上万的战靴踩踏。
昊天的战刀舞得密不透风,刀碰刀下亡,矛碰矛下死,所有冲上去的镇西军士兵都被锋利的战刀搅得粉碎,碎肉和血污让昊天这位军团长宛如地域魔神。
“在我疯子面前,谁敢嚣张?!”身材魁梧的镇西军战将疯子嚣张地咆哮,提着重锤迎向势不可挡的昊天。
重达几十斤的重锤呼啸着直奔昊天的脑门而去,势若雷霆,昊天曾经亲眼看到疯子的重锤将几名中央军士兵的脑袋砸得四分五裂,但是他嘴角露出冷酷的笑容,并没有后退。
“咦?”重锤并没有击中昊天的头颅,疯子的视野之中失去了昊天的踪影,他发出了惊疑之声,很少有人能够在他的重锤下活下来的。
“噗!”突然疯子感觉到天空降下了一团黑影,朝着他扑来,他反应极快,迅速后退,但是昊天手中的战刀已经从疯子的头颅插入,随着咔嚓声,疯子那壮硕的身躯摇晃着倒地。
昊天骑在疯子的身上,抓住他的头发刀锋一转,疯子的头颅已经被他提在了手中。
疯子一向以骁勇善战闻名,但是此刻他的头颅被昊天砍下,周围的镇西军士卒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慌乱之色,恐惧在他们的心中蔓延。
面对南川军的中央军的前后夹击,镇西军前方的十个步兵旗团组成的坚不可摧的阵线一点点松动,松动,最终变得千疮百孔,镇西军士卒们在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开始了溃退。
尽管镇西军军官们大声嘶吼着阻止士兵们的溃退,并且砍杀了不少溃兵,但是一切都是于事无补,面对山洪海啸般杀来的中央军,激战一天疲惫不堪的镇西军士卒们连举刀都力气都没有了,现在他们只想退坚固的营帐,保住自己的性命。
溃退是会蔓延的,疲惫不堪的士卒们看到友军开始撤退,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跑,最终演变成为了一场大溃败,中央军,南川军,内卫军看到镇西军部队开始溃退,立即开始了掩杀,原本疲惫的他们立刻又变得龙精虎猛,不断将溃败的镇西军砍翻在地,展开了追杀。
“撤回大营。”镇西军元帅方睿心中虽然不甘,趁着右翼还没有垮掉,当机立断的选择了撤退。
凶悍的镇西军士卒们此刻惶恐不安,他们争先恐后地朝着大营的方向狂奔,只有坚固的大营才能够让他们感到安全。
龙寒麾下的各部队趁机对溃败的镇西军展开了血腥的追击,一方气势如虹,一方士气低落,溃败的镇西军成片成片地被砍翻在地,鲜血染红了他们的撤退道路,短短的五里距离,就像隔着千山万水一般,镇西军的尸体层层叠叠。
追击的部队原本想要趁机攻下镇西军大营,但是镇西军元帅方睿指挥右翼没有崩溃的五个步兵旗团依托坚固的大营工事,进行了殊死抵抗,激战到半夜。
激战了一整天的士兵们饥寒交迫之下已经没有力气进攻了,进攻越来越缓慢,死伤也越来越大,面对坚固的镇西军营地,王朝军指挥官龙寒被迫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得胜的龙寒部队开始打扫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