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身穿黑色军服的军医提着药箱子小跑着奔进了兵站之中。
兵站之中此刻已经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到处都是利刃出鞘的近卫战士,整个兵站戒备森严。
看到军医到来,守卫在林川房间门口的幕僚长李云山急忙迎了上去:“几位医官,快,救将军。”
林川的房间之内,已经陷入昏迷的林川躺在床上,气息微弱,周围站满了关切的人,蓝雨和寒霜更是哭得梨花带雨,双眼红肿。
“幕僚长大人,还请诸位回避。”军医看着满屋子的人,恭敬地说道。
幕僚长李云山对着众人挥挥手,众人扶着已经哭的无力的两位夫人离开了林川的房间。
“刘军医,将军怎么样了?!”幕僚长李云山站在旁边,还未等军医检查完军医检查,忍不住问。
几名军营的脸色沉重,沮丧地摇摇头:“幕僚长大人,刺伤将军的匕首有剧毒,恕我们医术不精,不能辨别出是什么毒。”
“不管什么毒了,赶快救人啊!”李云山几乎是咆哮着大吼。
几名军医有心无力地回答:“不知道是什么毒,就能对症下药,如果我们任意为之,反而是害了将军。”
“那现在这么办!如果不能救回将军,你们也别想活着!”李云山担忧林川,焦急之下对军医发出了威胁。
军医最终无奈地回答:“幕僚长大人,我们先开一些药止住毒性的蔓延,还是赶快派快马请云虚大医师吧。”
“好,那你们赶快开药。”幕僚长李云山匆匆推门而去,派快马去木城请大医师云虚前来。
“雷暴,你他,娘的怎么回事!?你怎么当的近卫营长!”门口传来的一声暴怒,匆忙赶来的第一兵团指挥官西斯中将一脚将近卫营长雷暴踹翻在地,大声怒骂。
闻讯赶来的将领们都是怒目而视,杀气腾腾的眼睛盯着雷暴,等着他一个解释,作为近卫营长官,竟然没有派人保护好林川。
雷暴心中是有苦说不出,面对这些桀骜不驯的战将,他只能低头忍受,毕竟这是他的过失,他的失职。
“西斯将军,现在不是谈论责任的时候,先抓住刺客才是正理。”幕僚长李云山跑过来为雷暴解了围。
雷暴对于李云山的解围充满感激,不然他这个小小的旗营长还真无法向这些脾气暴躁的战将们解释。
“雷暴,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带领近卫营配合柳将军的两个军纪营给我全城搜查,务必将凶手给我揪出来!”军士长屠月大声吩咐。
“诺!”满腹委屈的雷暴大声回答,转身离开了兵站。
“将军怎么样了?”等到雷暴离开,副军团长罗本望向幕僚长李云山,关切地问。
李云山面色沉重地摇摇头:“我已经派快马去木城请云虚大医师了,现在军医正在为将军延缓毒势蔓延。”
众将都是林川一手带出来的,十分关切林川的安危,进屋看到躺在床上气息微弱带领林川,每一个人的心头都无比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