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2)

“嗯,那你可以和那些和你一起都在炒石油的联合行动嘛。总之,只要你们自己能够稳住就够了,如果庄家没有动,那些散户的进进出出起不到什么作用的。另外,林肯这只大猩猩大概觉得他不用考虑连任的问题,所以可以无视我们的利益了?他可真是……”

……

在林肯的声明之后,史高治又在报纸上发表了一篇警告性的文章,不过这是一篇了无新意的文章,几乎就是把一个星期前的那篇文章又重复了一遍而已。以至于纽约先驱报都这样的讽刺起史高治和发表史高治的文章的纽约论坛报了:“史高治·麦克唐纳先生又发明了一种赚钱的法门,那就是把同一篇文章改头换面一下,然后再次拿到某家愚蠢透顶的报纸,去发表。而这家笨蛋报纸居然也照样登出来了。不过这并不奇怪,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家报纸所有的社论都是翻来覆去的炒冷饭……”

散户们有一段时间还是有点慌乱的,在林肯发表讲话的第二天,石油的成交量上升了,和多人开始一点点抛出手里的石油,但是,这些石油几乎立刻就被另外的人买入了。石油的价格稍稍的有所下降,但很快有回复了增长。一些在这段时间逃离了的散户又纷纷哭着喊着跑了回来。导致此后,石油价格上涨的速度甚至超过了此前。

……

“多萝西娅,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史高治说。

“什么事情?”多萝西娅合上放在面前的麦克唐纳铁塔的建设报告。抬起头来问。

“林肯要求国会批准他对投机性行为征收特别的税务。”史高治说,“你从这个消息里能判断出什么?”

“太好了!”多萝西娅咬着牙说,“这个该死的家伙要倒霉了!这真是个好消息,史高治!这个一把火烧了密西西比的王八蛋肯定是脑袋长包了,居然敢跳出来挡大家的财路!他死定了!真该死,他早些年的时候怎么不这样做?”

“他大概是觉得自己反正不会连任了吧?”史高治说。

“连任?”多萝西娅从牙缝里露出阴沉的笑声,“哼哼,史高治,我和你打个赌好不好。我赌他根本就撑不到任期结束。怎么样?”

“我才不打这样的连赌注都不说明白的赌。”史高治说,“而且这个赌,你的赢面明显更大。除非赌注由我决定,否则我可不陪你玩。”

“那好吧,你来定赌注!”多萝西娅说。

“啊,这样呀,让我想一下。”史高治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围着多萝西娅打起了转。

“你想好了没有?”看着史高治的眼光在自己身上,以及自己的桌旁的那些书籍上打转,多萝西娅不觉突然有些紧张了起来,“这个坏家伙该不会又丢一个习题集给我吧?”

“我想好了。”史高治坏坏的笑着说,“如果我赢了,你要让我吻十次!”

“你个坏东西!”多萝西娅红了脸,睁圆了眼睛骂道。

“怎么?不敢赌了吧?”史高治故意留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哼!有什么不敢的!赌就赌!反正你就是个没有我在旁边帮忙就会把手忙脚乱的笨蛋,我有什么,有什么不敢的。”多萝西娅的声音突然变低了,同时她低下了头,捏起了自己的衣角。

“那好,就这样定了!”史高治说。

“慢着!”多萝西娅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怎么了?”史高治问。

“我……我差点又让你逃过去了!”多萝西娅说,“你还没说如果你输了怎么办呢?”

“啊,你看,你不说,我倒真的差点忘了。”史高治恬不知耻的笑了,“我的赌注是非常的公平合理的,既然我赢了,你让我吻十次,那么对应的,你赢了,我也让你吻十次。”

“去死吧,你!”

……

“佩因,我又得到了一个新的消息。林肯那个暴君两天后将要到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演讲。我弄到了一支麦克唐纳1857精确射击版步枪。”赫罗尔德说。

“太好了!这个暴君的末日到了!”佩因回答说。自从上次失败的行刺活动之后,主持刺杀的约翰·威尔克斯·布斯当场就死了,但是他们却成功的逃了出来,等待着机会。

第一百七十七章 刺杀

林肯打算在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教学楼旁边的草坪上对大学生们发表演讲,佩恩和赫罗尔德提前一天来到这里踩点。

“是这里,没错吧?”佩恩问道。

“没错。就是这里!”赫罗尔德回答说。

佩恩四处望望,这里四周都很开阔,没什么遮拦,在两百米距离上只有一个很小的教堂,这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但是教堂的钟楼的大钟的指针这时候却依然指向八点。

佩恩并不是个好枪手,两百米的距离对他实在是太远了一点。在这样的距离上,即使是使用麦克唐纳1857精确射击版步枪,佩恩也不见得有把握准确的击中林肯的要害。

“也许,我们应该去购买一点狩猎子弹。”佩恩想。

所谓的“狩猎子弹”其实就是达姆弹。也就是有意的把铅芯露出来了的子弹。相比把铅芯全包起了的全覆甲弹,这些子弹在顶部有意的开了个口,将柔软的铅芯暴露了出来。这样当子弹击中目标的时候,子弹本身在身体的阻力下迅速减速,而这个时候,柔软的铅芯就从开口处喷射出来,然后整个子弹就会翻卷变形成一个大蘑菇的样子,同时给被命中的目标带来巨大的杀伤和难以治愈的伤口。正因为这种子弹巨大的杀伤能力,所以很多猎人都特别喜欢用这样的子弹来对付那些大型的猎物。即使是一头北美野牛,或者是一头可怕的灰熊,挨上一颗这样的家伙,基本上也会被一枪撂倒。如果用来射击人,只要击中了躯干部分,基本上就死定了。只是,这种子弹的杀伤力固然强,但是远距离的精度却比正常子弹差。

佩恩和赫罗尔德在草坪前转了转,然后就去了教堂。

这座教堂里只有一位叫做本泽马的神父。佩恩和教堂里的本泽马神父攀谈了起来。他有意无意的问到教堂的钟是怎么一回事。本泽马神父告诉他,那口钟坏了有三天了。正在准备联系修理。佩恩立刻表示,自己是一个钟表匠,如果可以,他愿意帮助教堂修理那座坏了的大钟。当然,今天是不行了,因为他什么工具都没带。不过,如果本泽马神父同意,他明天可以带着助手和工具过来,将教堂上的大钟修好。于是不疑有他的本泽马神父就和他约定了时间,就在明天上午七点,也就是林肯的演讲开始前一个小时。

离开了小教堂,佩恩和赫罗尔德回到了自己临时居住的旅馆。关上门,他们开始讨论明天的计划。

“这个小教堂的钟楼是最好的射击地点了。从这里到林肯站着的地方大概两百米。可惜我的枪法并不好,对这样远的目标的射击,并不是特别有把握。赫罗尔德,你的枪法怎么样?”

“我?”赫罗尔德摇摇头说,“我更不行,你知道我是个近视,在两百米的距离上,我更看不清。所以,这件事情,我可帮不上忙。不过我有一个想法。也许我们应该分头行动。”

“说说看。”佩恩说。

“我们先一起去小教堂,控制住本泽马神父。然后你到钟楼准备射击,我则装扮成学生,混入到人群里,一旦你的射击不中,我就趁乱找机会从近距离向那个暴君开枪。”

“这样太危险了,赫罗尔德。”佩恩说,“这样你很难逃走,会被他们抓住的。”

“那又怎么样?只要能消灭那个暴君,这点事情又算什么。”赫罗尔德不以为意的说。

……

“巴尔博先生,那两个刺客刚刚到草坪那边的小教堂去打了个转。我们估计他们可能打算在那里动手。”在一间门窗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间里,一个中等个头的人正在向一个戴着一个可笑的面具的人报告说。

“地图拿出来给我看看。”那位巴尔博先生说,他的声音很古怪,既沙哑又尖刻,就像是两片金属在相互摩擦的时候发出来的声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