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专门针对那个人下的毒。
难道是精心策划的谋杀案?
“相公……那个人是不是真的死了?得罪了什么人吗?”白茵茵小声的问,心里不安。
常飞流拍拍她的肩,示意她别害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这里出事肯定有人报官,待会儿官府的人来了,我们再回去。”
“咦,相公你要做什么?”
“在我眼皮子底下作案,我们是证人,一条人命,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都要调查清楚事情真相。”常飞流说完,拉着白茵茵到一边树下石凳上坐着,“现在还好吗?看你吓得不轻。”
白茵茵坐着,拍拍胸脯对着常飞流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笑,“还好,就是刚才那尖叫声吓到我了,而且如果全部人的饭菜都有毒,我……”
“现在没事了,有我在。”常飞流说完,看向周围的人,大多已经逃窜离开,看来这个案子办起来,比较麻烦了。
☆、三十四、染上伤寒
官府的人来了,常飞流让小杏看着白茵茵,自己过去和那边来的捕头说几句话就回来。
小杏拉着白茵茵的胳膊道:“侯爷放心,我一定保护好小姐!”
“恩。”
白茵茵担心的看着常飞流离开,望着小杏道:“相公不会要办这个案子吧?可是相公擅长带兵打仗吗?难道也会办案?”
“侯爷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说不定都会呢。”小杏以自己的人格保证她绝对不是在假意夸奖常飞流,而是真的这样想的。
毕竟常飞流在什么事情上面都能做得很好,白茵茵把常飞流看成什么都会很厉害的人。
被两人议论的常飞流走到过来这边处理杀人案件的捕头面前,两人一见面,捕头便立刻抱拳行礼道:“下官参见侯爷。”
“不需要多礼,这件案子是你在办?”
“下官不才,大人把这个案子交给我来办了,势要缉拿住凶手。”这里是佛门重地,竟然在庙会当日出了命案,自然会引起重视。
常飞流点头道:“我刚才也在饭堂中,不过只有死者一人中毒身亡,想必不是厨子所为,是有人可以报复,和他坐在一起的人是那边那个绿色裙子的女子还有一个带着棕色发巾的妇人,就是她们二人和他同桌。”
“多谢侯爷给的线索,下官明白了。”
“恩,若是还有需要可以到侯府来找我,这段时间我都在侯府内。”
“下官明白,恭送侯爷。”
常飞流对眼前这个捕头有一些印象,办案能力不弱,京内的不少案子都是他破的,算是一个能人,如今是二把手,再过一两年就能成为一把手,年轻有为。
朝着白茵茵走去,见白茵茵一直都看着他这边,上前不由得笑道:“我不过是去交代几句刚才记下的线索,你怎么一脸担心?”
“我以为相公要办这件案子。”
“我不是捕头,插手这案子做什么,只是给一些线索罢了,既然庙会被打断了,我们也回府,你刚才受惊,回去好好休息下。”
“恩。”
发生命案,两人也无心踏春,只想着回府。
回到侯府内,白茵茵打了一个哈欠,任由常飞流拉着自己往前走,眼睛都要睁不开,“相公,府内仓库清点的事情张叔已经做完了,该采买的东西都买了。”
“张叔早上告诉我了。”
“咦?”
“你在用早饭的时候。”
“原来是这样,不过张叔真厉害,这些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在做,不过相公好奇怪啊,张叔的妻儿呢?怎么从未见过。”
白茵茵只是随口一问,有些好奇而已,却没想到常飞流忽然不说话了。
吓得白茵茵睡意全无,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看着常飞流,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表情——她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张叔的妻儿在一次意外里丧生,日后不要在张叔面前提及这件事情,知道吗?”常飞流脸色恢复正常,交代道:“这件事情娘和爹都不让提,你也不要提起,张叔这些年好过些了,别让他再想起伤心事。”
“啊!我不知道是这样,我明白,绝对不会乱说话的。”
“好了别这么担心,张叔心里忘不掉这件事情,可是他面上装作忘记了,我们也就当是他不记得了。”常飞流揉揉白茵茵的脸颊,“别一脸不高兴。”
闻言白茵茵只能点头。
原来张叔还有这样的一段往事,她一直以为张叔的妻儿只是不在京内而已,原来……
常飞流和白茵茵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小杏让人烧水沏茶,自己走到屋内给火盆里添了炭:“侯爷小姐,热水马上就好,待会儿就能喝上热茶了。”
“不着急。”
白茵茵笑着伸出手烤火,想了半晌看向常飞流道:“怎么还是这么冷啊。”
“恩?”
“刚才还觉得很热,忽然就觉得很冷。”白茵茵坐在那里,脸颊发红,眼神像是醉了一样,常飞流诧异的盯着白茵茵看了一会儿,看向小杏,小杏连忙伸手去摸白茵茵的额头。
小杏的手刚碰到白茵茵的额头惊呼出声:“天呐,小姐你一直发热你不知道吗?这么烫!”
刚才听白茵茵说冷她就觉得有一些奇怪了,明明都开春了,屋内放一个火盆只是担心白茵茵怀着孩子,着凉了才会点一个,谁想到白茵茵竟然说冷。
常飞流连忙走到白茵茵身边,把白茵茵抱起来往床那边走,“快去把大夫叫来,让她们多烧几壶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