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茵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望着常飞流道:“原来相公也有做不到的事情,我还以为相公是无所不能的。”
闻言常飞流一怔,笑道:“要是你希望我无所不能,我就做你的无所不能,恩?”
白茵茵俏脸一红声若蚊鸣一样应了一声。
“小姑姑,小姑夫!我们的毽子,毽子还在房顶上!”
白明盛有些胆怯的望着常飞流:“小姑夫,我们的毽子还在房顶上面。”
常飞流瞥了一眼那边还在憋笑的卫冀:“你们找他,他会踢毽子,还会功夫,能够直接飞上屋顶,我不骗人的。”
“真的?哇!那个黑衣哥哥,你帮我们把毽子拿下来好不好?”
抱着白茵茵离开的常飞流忽然觉得自己有一丝的罪恶感,欺骗小孩子,好像不是一件好事,日后还是不要再做了。
卫冀还在因为白茵茵摔倒笑得直不起腰,结果两个孩子跑过来围着他,让卫冀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这、这……
“哥哥你帮我们拿一下好不好?”
卫冀抓了抓头发,“恩,我帮你们拿下来。”
这点高度对卫冀来说不是什么难事,飞身上去,拿了毽子下来,刚想离开就被四条胳膊给抱住了大腿。
“哇!你真的会飞啊,好厉害,你带我们飞好不好?!”
卫冀哭笑不得,望着刚才常飞流离开的小径,心里咒骂了常飞流十遍。
“阿嚏——!”
“相公,你该不会受凉了吧?”
白茵茵坐在凳子上面,鞋袜已经褪下,等着常飞流拿药过来,却听到常飞流打了一个喷嚏,担心的问:“这段时间很热,要是受凉了很难好的。”
常飞流合上箱子,揉了揉鼻子:“不碍事。”
“哎、你——”
白茵茵害羞的望着常飞流抓着自己的脚腕,面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相公,我自己可以来的,你告诉我怎么做就好了。”
闻言常飞流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大手抹了药酒给她揉着肿起来的脚踝:“你自己能?你那点力气揉不开的。”
“可、可是这样很不好意思,要是有人看到的话……”
“你什么地方我都见过,不用不好意思。”
“你、你……你……”你你你了半天,白茵茵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要低下头不去看常飞流,装作看不见。
见此常飞流忽然想到刚才在花园里面和两个孩子一块玩闹得白茵茵——她很喜欢孩子的吧?
☆、十六、公主上门
回京路上,因为脚伤的缘故,白茵茵变得老实安分不少。
马车内,常飞流坐在那里,手里习惯性的拿着一本书不过不是摊开的,卷在一起,往白茵茵脑袋上敲了一下。
“你干嘛?”
“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只是觉得坐着有一些无聊罢了,你看嘛,我的脚都没活动,有一点麻麻的。”白茵茵撇撇嘴道:“这脚崴了怎么这么久都没好,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闻言常飞流挑眉道:“你是在怀疑我的医术?”
“……不是。”
“恩,回京就好了,再过两日就能正常走路了,不过还是得小心。”常飞流说完,忽然想到,自己的假期似乎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
回京后,在家中只能待半个月便要回营了。
军中即使没有军务,但是练兵一事不可耽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每日的操练都不能掉以轻心,否则上阵杀敌的时候就有可能因为平时的疏忽而掉脑袋。
白茵茵低着头,专注的盯着自己的脚腕,没留意到常飞流看她的眼神,抬头时,常飞流已经恢复平日的样子。
“相公,其实我有一些想念婆婆了。”
“恩?”
“你不在府里的时候,婆婆每日都过来,生怕我无聊被人欺负,一坐就是一个时辰,和我聊着好多事情,我都没听说过。”
“你高兴就好,不过娘说的话,有一些你听听就好,不用当真。”谁知道为了故事的戏剧性,他那个娘编造出什么故事,虚假情节。
“恩?娘说的都很好啊,不过有些人还挺可怜的,说是因为家里的原因不能在一起,不得已分开然后郁郁而终,这样的人好可怜呐。”白茵茵不开心道:“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不过起嫁给相公的时候也以为相公会不喜欢我。”
“你——”
“本来嘛,相公很优秀,是安阳王世子,当今圣上的侄子,又是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英雄无比,在林州的时候我就听爹提过,相公很厉害,杀退敌人不敢再犯,这样的人肯定许多姑娘爱慕,我一个小丫头哪里能够博得相公得喜爱……”白茵茵说着,又想到什么扬起一个笑望着常飞流:“但是相公待我很好,这样就够了。”
闻言常飞流轻笑,勾起嘴角,“茵茵呐,除你之外,其余的女子可不能让我这么对她,至少,她们连我都靠近不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