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虞清溪点头。
“清溪不必担心,”任桑榆与他十指交握,“夫君会尽快出人头地,供奉家里的。”
“哦。”虞清溪一笑。
“真的。”任桑榆认真地看他,“早晨范家舅母的话你不必放在心里,没子嗣大可从大哥二哥那儿过继,夫君没有要娶平妻纳妾的意思。清溪尽管安心,夫君定会好好待你。”
“嗯。”虞清溪垂眸应了一声。
任桑榆看着面前这人温淡如水,再不多说。他的男妻虽看着温顺柔和,可心性却是执着强硬的,那些个软语估计都不会听进去,只有以后拿行动来给他看。两人用罢晚膳,在灏瀚苑里走了一遭,任桑榆便如常去练功房扎马,而长榆身边的修武也是掐着点在练武房候着了。
“夫君,”虞清溪看了一眼屋里的修武道,“清溪与罗管事有一些事要说,待会儿再来看夫君练武。”
“什么?”任桑榆立马皱眉,“与那管事说了一下午了,现下还有事?”
“嗯,还有一些未说好,明日罗管事要回庄子上,清溪便趁着现下的时间与他说一说。”虞清溪道。
“我观此人姿态风雅,倒不像是个管事。”任桑榆有些不满。
“嗯?”虞清溪看过去。
“下午,我与父亲回来时,经过街市曾见你们聊着什么,”任桑榆微微偏开头,“就是,马车太快,我未来得及喊你,你们便拐去巷子里了。”
“哦,我手里一个铺子,比较偏远,走过好几条街。”虞清溪点头。
“我……就是看着他与你走太近……”任桑榆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呵呵……”虞清溪登时便明了,桑榆这是醋了,不禁失笑,“夫君,那罗管事都三十好几,能当我爹的年纪了!”
不知情的罗立狠打了个喷嚏,心道,莫不是老了,鼻子才这般不顶事?
“啊?”任桑榆惊讶。
“夫君放心了?”虞清溪轻笑。
任桑榆顿时窘了,连忙往屋里走去。
虞清溪到罗立那儿的时候,脸上还泛着笑意。
“春雨,你在门外守着。”虞清溪道。
“是。”春雨应下,留在外头。
“东家,那杂货铺可有甚想法?”罗立上前。
虞清溪走过去,并未在外厅停留,直接进了里头才回道:“你是管事自然是你看着办了。”
罗立在后头瞪了他一眼,明明是他与春雨说的,要与他说说铺子的事!目无尊长的不孝……徒侄!他终于想出了个合适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