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微眯着眼睛,脸色很差,虽然饭桌上的气份转变的很快,但是两边都是道上混的,虽然之前双方都把枪支留在房外以示诚心,但是此刻也都空拳对阵上了,只是南宫寒这边的远不如丁叔那边的人,南宫寒倒也不急,他背靠上沙发,交叉着双腿,一手扣着酒杯,一手顺着杜漫宁的头发道:“丁叔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哈哈,不懂没关系,只要你死了就成了,周伟那个老家伙,他凭什么事事都和我争?还不就是凭着他手下有几个能人?这么多年从我手上赚下的钱有多少你们心里头清楚,地契我是给你了,但是你拿的走拿不走还是一个问题。”
“呵!”南宫寒冷笑,他缓缓的起身,脸色阴冷如来自地狱的修罗,他淡淡的道:“想我死,那就不要撤了你手上的武器,现在可能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给你了。”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众人紧紧的盯着南宫寒,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而南宫寒那原本不敌丁叔那帮人,此时却手脚麻利的站到了南宫寒的身后,从口袋里掏出了枪支对准了丁叔。
“你……你们怎么带枪进来的?你怎么……怎么……”丁叔大惊之下,竟语不成句了。
“我怎么没有中毒是吧?”南宫寒冷哼一声,微眯着眼睛,眉宇间充斥着怒意的冷笑:“亏的你费尽了心思,在花香中喷上了罂粟剧,也亏的你太过急于表现,把枪支全都拿下来了,但是你掩饰不了你眼底的狼子野心,所以今天仍是你的死期。”
丁叔惊怒的站了起来,脸色极度的难看,但是想到这还在自已的地盘上,心略略的定了定,然后一使眼色,原本对南宫寒百般乖巧的美女颖颖突的反手而起,衣袖掏出了一把亮黑的手枪对准了南宫寒。
她的这一个动作,将整个房间的紧张激到了,那些个陪酒的小姐们吓的惊声尖叫,抱头缩到了桌子下面,颖颖鄙夷的望了她们一眼,定定的望着南宫寒不说话,丁叔看到自已把握了先机,冲着四周的人冷吼一声道:“把枪全都放下,你们想自已的老大脑浆迸裂吗?”
老三看着南宫寒,见他神色淡然他的心也略略的定了下来,伸手第一个把手上的枪给放了下来,这时那丁叔骂道:“妈妈个丫的,你们到底是哪个出卖老子?不是说不准有人带枪进来的吗?去查一下是哪个值守的!”
他骂骂咧咧的说完话,看到自已的手下出去,这才啐了一口道:“寒,不是丁叔要害你,你也没有对丁叔安好心,瞧瞧瞧瞧……瞧瞧你这些兄弟都带的啥?那可都是要命的玩艺儿,如果不是我让颖颖呆在你身边,怕现在我的脑袋已经给你当球踢了吧?”
南宫寒冷笑:“丁叔果然好谋划!”可是他的眼神却定在了颖颖的身上,颖颖的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只得瞪了边上的同伙一眼道:“还不将这个女人给带过去,没用的废物。”
立在丁叔边上的一个中年男人,立刻过来连抱将拖的将杜漫宁给扯到了丁叔的身边,然后用备好的胶带绑住了她的手脚,确定她不会跑了,这下才放心,从头到尾,南宫寒都只是冷眼旁观的望着,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这让丁叔更为嚣张了。
“寒,眼下你也没路可走了,别说丁叔不给你活路,实在是留你不得啊。”状似惋惜的摇了摇头!
南宫寒仍是冷冷的表情,只是他缓缓的抬起了手,手中赫然握着一粒如纽扣般的东西:“枪林弹雨中游荡的人,早晚都会有那么一天的,但是能有丁叔陪着我,我也不枉此生了。”
“你说什么?”一种极度不好的感觉漫上了心头,丁叔的脸色微变,冷冷的瞪着南宫寒手里的东西,直觉的就认为那东西具有毁灭性的力量,忍不住道:“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
“炸药啊。”南宫寒淡淡的接口,轻松的样子就如同是在淡论今天的天气那般,他好像还担心别人不相信,又冷然的开口道:“你一定很奇怪我怎么会在这房间里装上炸药的吧?你看到了吗?你刚刚绑走的那个女人,她就是你生命的终结者。”
“你放了炸药在这人身上?”丁叔惊语,特别是看到南宫寒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他已经对南宫寒的话深信不疑了,南宫寒不理他,只是举高了手道:“这是我命人特制的炸药,丁叔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吧?军火商又怎么能少的了高科技的东西,只要伸手一按这个,这方圆一两里的所有一切都将化为灰烬,够牛吧?”
“你……你……”丁叔的脸色青紫交加,变换的特别快,他的脑袋已经呈现出空白状,慌乱之下伸手就抓住了昏迷的杜漫宁吼道:“别乱动,要不然我就杀了她。”
南宫寒笑了,声音有些阴冷有些剌耳,他根本不畏颖颖手上的枪,一步一步朝着丁叔走过来,看到他这个样子,丁叔的眼睛都因恐惧而泛着血红,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来,直到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来,与他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