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带着小厮找了个房间住下来,遣退了作陪的妖娆妩媚的女人,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对身边的小厮说道,“那个男人不过是家里多了几个臭银子罢了,他凭什么跟本小爷争!今天本小爷一定要把柳飘絮弄到手,她的第一次势必要献给本小爷!”
南宫磊眼珠子转了转,附在小厮的耳朵旁说了几句话,那小厮立刻朝着倚翠楼最为奢华的房间走去了,用准备好的迷烟往房间里吹着,房间里情意绵绵的两人立刻就昏倒了,不省人事。
这一切都完成之后,南宫磊才走进了房间里,将身段妖娆,浑身妩媚的花魁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剥下来,为她喝下了准备好的药,娇滴滴的美人立刻脸色酡红,扭动着水蛇腰不停的哼哼着,犹如藕节一样白嫩细腻的手臂热情的环上了南宫磊的脖子。
南宫磊的眼眸变得灼热了起来,体内有一股强烈的渴望涌动着,他再也忍不住将身上的衣裳全部去掉,一把覆上朝思暮想的美人儿,顺着内心的想法肆意妄为。
很快房间里就响起了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两道人影肆意的交缠在一起,那极致的快乐感觉,那种酣畅淋漓的满足,让南宫磊化身为野兽,怎么都不舍得停下来。
美人儿梨花带雨,男人精瘦有力,怎么看怎么般配。
然而事情坏就坏在原本春宵一度的男人不应该是南宫磊,而是花了五万两白银买下花魁的京城首富刘熠。
那些迷烟对他的作用不是那么厉害,于是在南宫磊和柳飘絮还没结束之前,他就已经醒过来了,揉着惺忪的眼睛看到原本属于他的美人竟然被别的男人给采撷了,刘熠气得快要发疯了,怒火中烧之下他拿过桌子上一个花瓶从背后狠狠的砸在南宫磊的脑袋上。
“哗啦——”响亮的声音,花瓶碎成尖锐的碎片扎在南宫磊的头上,温热的鲜血像不断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
南宫磊愤怒的转过身来,恨声说道,“混账,你是谁,竟然敢偷袭本小爷!”
刘熠懒得跟他废话,想到他靴子里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盛怒之下的他立刻把匕首掏出来,恶狠狠的朝着南宫磊的心口捅过去。
南宫磊被腾腾的杀气吓得背后的冷汗都出来了,身子一翻从床上滚下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狼狈不已的朝着门外跑去,边跑边大声的叫着,“杀人啊,救命啊——”
刘熠哪里肯放过他,迈开长腿拦在他的面前,朝着他最为重要的地方用力的切下去,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温热的鲜血洒了一地,南宫磊疼得尖叫声响彻云霄,痛苦的捂住小腹下方的位置哭着喊道,“杀人啊,救命啊——”
守在外面进来的人却是刘熠的小厮,刘熠忍着怒气说道,“将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给拖出去让众人看看,没有银子就不要肖想花魁,当真以为别人都是摆设吗?既然敢抢我的女人,那就等着去死吧!”他真是气得快要爆炸了,说完还不解气的在南宫磊的脸上划了好几刀,温热的鲜血流下来将那张脸弄得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来他的容貌。
刘熠回到房间里看着脸色酡红,依然被药物控制的花魁面前,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这个贱人很显然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被那个男人沾手了,他不想要了。
那五万两白银,他还是跟这里的老板给要回来好了,他才不是冤大头,让人随意的占便宜了。
就在这空挡,南宫磊已经不着寸缕的被人弄到倚翠楼的大堂里了,不停的巡游示众。
不少客人纷纷聚众过来指指点点,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熠从雅间里出来,走到南宫磊的面前,大声的说道,“这位恬不知耻的男人竟然用迷烟放倒了在下,然后趁机夺走了花魁的清白。没有银子还想白白睡了女人,实在是不要脸至极!”
解释清楚之后,人群纷纷炸开锅了,几乎要吐南宫磊一脸血。
没银子就不要玩嘛,没银子还想空手套白狼想要和花魁春风一度,真是卑鄙至极,这种人活该被去势!
这时候,倚翠楼的老板听到声响也下来了,就看到刘熠阴沉得几乎要杀人的目光,她急忙赔笑着说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熠冷笑着说道,“这个混蛋把我迷晕了夺走了花魁的清白,我没能和花魁春风一度,那五万两银子你还回来,找他要吧。”
老板的脸僵住了,“刘公子,这不合规矩吧?”到手的五万两银子又要拿出来,简直是肉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