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冷笑,“叫你们老板出来。”
男子一愣,随即神色得意道:“我就是老板。”
夏蝉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男子,轻笑道:“是么?既是如此,那我们不买了。”
正要往外走,一辆马车就停在门口,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见了几人,十分惊讶,“怀晨?这是咋回事?”
曹得寿认出了男子,道:“您就是这里的老板吧?”
杨有光急忙点头,“几位客官,需要点什么里面请。”
夏蝉看了看身后的男子,道:“杨老板,您请的这位伙计倒是挺没礼貌的,今天如果不是您刚好回来了,我们可就另找卖家了呢。”
杨有光看了一眼李怀晨,气得脸色都铁青,知道这花心的小子又是对人家姑娘起了坏心思了,转脸看着夏蝉,急忙道:“这位姑娘,请多多原谅下吧,这是我小舅子,年轻人没个定数,您里面请,价钱我们好说。”
夏蝉看着这老板,态度和神色都还可以,也十分真诚,夏蝉点头,道:“好。”
进了门去,几人便商谈了需要的东西,得知夏蝉还要很多,杨有光更是背上隐隐冒汗,幸好自己把住了这一桩大买卖,要不然可就得少挣不少钱呢。
想到这,杨有光又是急忙添茶,语气更加恭敬起来。
商谈完了,夏蝉道:“这位是曹叔,以后他来这里跟我来这里一样,您记一下就行。”
杨有光急忙点头。
谈完了,夏蝉也不多留,转身便准备走,出了门,便见李怀晨站在院子里,见了夏蝉来了,李怀晨急忙上前,殷勤道:“这位姑娘,刚才多有得罪,实在是在下被姑娘的美貌所倾倒,眼神一时没用控制住,无礼之处,请姑娘多多海涵。”
夏蝉冷笑,“既是知道无礼,那便回家去多读一些圣贤书罢,免得出来丢人。”
说完,夏蝉也不理会,拉着夏妞儿的手出了门。
杨有光送了几人,转身便对着李怀晨一顿训。
李怀晨神色傲慢,“姐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有何错?”
杨有光气得不行,“你这小子,竟然还不知错,你可知刚才我差点就损失了这一桩买卖,少赚了多少钱。”
李怀晨撇撇嘴,又跟上去道:“姐夫,这是哪家的姑娘?哪个村儿的?”
杨有光道:“你想干嘛?人家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你少动歪心思,看这姑娘的美貌和气度,就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你给我老实点,要不然坏了我的买卖,我就打死你。”
李怀晨轻笑,摇着折扇道:“姐夫,要是我娶到了这位姑娘,岂不是会给咱们家如虎添翼?”
杨有光一愣,“你这是啥意思?”
李怀晨笑笑,不语,转身离开了。
这边夏蝉几人上了马车,夏妞儿才愤愤道:“真是登徒子,竟然光天化日的说这些不要脸的话。”
夏蝉轻笑,“看样子像是个读过几年书的人,只是心气傲的很。”
曹得寿道:“蝉儿,叔就不跟你一起去镇子上了,还得赶回去干活呢。”
夏蝉笑着点头,“梅丫,咱们先送曹叔回村子。”
曹得寿急忙摇头,“不用不用,这儿离得近呢,前面的路口把俺放下,俺走着回去就行。”
夏蝉道:“曹叔,不着急,我们送你回去就行,这天儿太冷,走不快。”
说着,让梅丫加紧赶车,先将曹得寿送了回去。
到了工地上,曹得寿下了马车,道:“那俺去干活了啊。”
夏蝉笑着,道:“曹叔,如果石料厂送了货来,就先收着,记下数量和钱,管他们要着明细,等我回来再算一遍钱。”
曹得寿点头,“诶,好。”
曹得寿识得几个字,也能应付一下,夏蝉正所以是知道这个,所以才放心。
曹得寿跟金兰都是热心肠,而且人很好,夏蝉信得过。
解决完了这一件事,几人才坐着马车去了镇子上。
这一日镇子上恰逢赶大集,夏妞儿瞧着热闹的很,趴在马车的车窗外看着,十分兴奋。
“姐姐你看,那边有杂耍的……”
夏蝉跟着探出头去看了一眼,笑着道:“都是一些江湖卖艺的。”
路边两旁摆满了摊贩,卖什么的都有,夏蝉往前看了看,见前头又不少卖鱼的,都是一些渔民冬天冒险去捕来的,夏蝉看了看,见不少新鲜的,十分心动,让梅丫停下了马车。
下了车,夏蝉看了看,道:“大婶,你们这大鱿鱼怎么卖的?”
那大婶一张脸黝黑,蒙着一块黑漆漆的蒙头巾,笑着道:“姑娘啊,这一船上来都没多少,就这些,你要是一下要着,给俺十个钱就行。”
夏蝉瞧了瞧,这六个大鱿鱼新鲜的很,十个钱真的不贵,在这古代,虽然这里靠海,海鲜多一些,可是好像大家都不怎么喜欢这些鱿鱼啊虾蟹之类的,一般做的都是大体积的鱼,这些真正的美味,却是错过了。
夏蝉心里有了想法,道:“大婶,你这些鱿鱼我都要了,要是以后家里还有啥新鲜的鱼,就给我送来,我家就在泉水村儿的最西头,一翻过山头就能瞧见,我叫夏蝉,你去打听就成。”
那大婶默默记下,“诶,俺知道了。”
夏蝉蹲下身子,瞧了瞧一旁的一些鱼,道:“大婶,你们家都是出海的吗?”
那大婶点点头,搬了个小板凳给夏蝉,让她坐下,道:“闺女啊,上次俺就认得你,你买了俺一些鱼。”
夏蝉轻笑,道:“我啊,就是喜欢海鲜,海里的鱼啊虾啊蟹啊什么的,我就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