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他们的事儿你也知道,许哲连这也跟你说?”
“不是,是谢志说的。”
莫杰西听声辨音,立马明白过来:“谢志跟你说这个干嘛,想追你是吧。”
赵惜月塞了一嘴巴东西,含糊着点点头。
“你还真是招风引蝶啊,怎么什么男人跟你都有一腿。”
“胡说什么,你懂个……”
“你看你,当着许哲的面装得跟个纯良少女似的,在我面前这么豪放。我说错了吗?许哲、谢志还有我,这就三个了。还有别人没?”
“谁跟你有一腿,自作多情。”
“那我们现在在干嘛?”
“一起吃顿饭就叫有一腿,那我浑身上下不得挂满腿。你要不痛快这顿我请好了。”
“成,回头我叫人送账单过来。不多不多,也就一两万吧。”
“你唬我吧,这么点东西上万!”
“既然你请,我就叫人上几瓶酒。要来瓶好的,搞不好就要小十万了。”
赵惜月彻底投降,原来莫杰西也不是个蠢蛋啊。
她不敢继续这个话题,想起刚才他说起妮娜时隐约提过的一句话,便故意试探他:“许哲这样的,妮娜姐都不放在眼里,我这样的就更惨了。今天这顿饭彻底吃坏了。”
“我替你说去。”
“弘逸小开亲自去都没用,何况是你?算了,我自己解决吧。”
莫杰西撇撇嘴,给她倒了杯水。
赵惜月见他没说话,心里便明白了。她果然赌对了,现在她可以百分百肯定,许哲是弘逸的继承人。
只是这个消息,并不叫人多高兴。
如果当年父亲的死真跟弘逸有关的话,她和许哲是不是就结仇了?那他们就更不可能了。
其实现在也不可能。
她有点郁闷,想起那个神秘莫测的孙月莹,突然想喝酒。
于是大手一拍:“成,赶紧让人上酒,我今天就请你喝一杯。”
“你干什么,画风转变这么快?”
“我想喝,你喝不喝,给句痛快话吧。”
“行,那就喝,爷奉陪到底。”
想起“爷”这个字被她嘲笑乳臭未干,又特意补了句:“我就不怕喝不趴你。”
事实上要喝趴赵惜月是件特别容易的事儿,她那种人有个专有名词,俗称“一杯倒”。虽说不只喝一杯,但三杯四杯下肚也就跟堆烂泥没什么两样了。
莫杰西只用了一瓶啤酒就把她放倒。
待赵惜月倒在桌上呼呼大睡时,他一个人拿个酒瓶子继续吹,边喝边想接下来的对策。
按理说人就该带回家了,往常他玩的那些女的,别说他有意思,就是没那个意思她们也迫不及待脱衣服上/床,一个两个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通常跟他喝酒的,最后都想爬他的床。
可赵惜月不一样,她是个傻子,放着自己这样的金龟婿不要,去跟许哲那种脑子不清楚的纠缠,简直是被门夹坏了。
按她那性子,如果自己把她办了,搞不好她会提着剪刀过来跟他拼命。
想到这个莫杰西隐隐有些蛋疼,头一回碰到这样的死心眼子,他也是没办法。
思来想去还是乖乖把人送回家。
赵惜月没全醉,还能自个儿走道。他扶她上楼,又问清了门牌号后,就去敲她家的门。
出来开门的是赵母,一见女儿醉成这样,叫个大男人送回来,惊得说不出话来。
莫杰西浑归浑,这会儿倒挺懂事,只说自己是赵惜月的朋友,她只喝了一瓶啤酒,酒量不好才这样。还自我检讨说不该让她喝,全是他的错之类的。
赵母对他感激不尽,眼见他把女儿抱上床后,连声道谢把人给送走了。
莫杰西心里挺得意,觉得自己也是可以讨人喜欢的。他哼着小曲儿下楼,上车的时候不由想,回头就把这车换了。换辆大的suv,再不行换辆房车,看她还敢嫌小不。
想到房车他又忍不住往那方面想。原本对赵惜月只是有点男女之情,这下子心里又起了不好的心思。想起刚才扶她上楼时两人皮肤贴在一起的感觉,他伸手摸摸脖颈,身体有了反应。
心里暗骂一句三字经,他一脚油门下去,直接去了常去的酒吧,找了两个辣妹进包房,搂着一通逛吻。
可吻归吻,那感觉却还是在,一点儿没能下去。
于是他又脱裤子准备办事儿。原本这是做惯了的,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这两个女人竟叫他倒胃口,尤其是脱了衣服拿白花花的奶/子凑过来献媚时,他胃里竟是一阵翻腾,差点把晚饭吐出来。
气得他一抬手把人推开,穿上衣服甩门出去。留下那两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又得罪了这位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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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哲刚下班,就收到母亲许烟雨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