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坐飞机,又从哈尔滨到了满洲里。
在满洲里机场刚下飞机。
就来了一辆丰田大面包车接我们。
开车的那位,还不是中国人,而是一个标准的日本鬼子。
不过,他打扮的是中国人模样儿。
对方跟横山会子挂啦挂啦讲过一通话后,我们坐上面包车,又去了一个酒店。
说起来,可能没人会相信。布记双扛。
这一路,我们基本没什么话。
确切讲,是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
车到酒店,我以为是住宿,没想到仅仅是吃饭。
大家饱餐一通后,又坐上面包车,驶出市区,奔着一条蜿蜒在草原上的公路开起来了。
这时,天已经黑了。
是晚上的八点多钟。
我们一行人,肯定是要穿越国境线的。但不可能通过正常的方式过境,唯一的方法是偷渡。
这个横山会子叫来的司机,好像是生活在满洲里的日本人,他很熟悉这边的路,开车,把灯熄了,载着我们,慢慢地行进。
车开的很慢。
我坐在车坐椅上,跟着车摇晃的节奏,我在心里衡量下一步要做的事。
眼下,差不多要到撕破脸皮的时候了。
只要一过国境线。
立马就得把脸皮撕破了,我不先撕,小鬼子也得先撕。
如何拿捏这个点非常的重要。
是马上,还是过一会儿呢?
这时,我发现横山会子不停地提醒司机停一下,然后她拿手机出来,看有没有信号,要是有的话,她会发一个短信,好像是跟什么人联络。
时间紧,我没有装备一些通讯工具。
我曾经问过马彪子,是不是要一些工具,这样方便我们之间联系。
马彪子却说不让我拿,因为,我是目标中心点,如果,都以我为中心他们向我聚拢。小楼,包括他在内的几人,极有可能成为我的拖累。
散开后,各自有各自的因缘,然后奔着一个目标走。
一切,就看天意了。
话说的虽然唯心,但其中却蕴了很多的道理。
这件事,如果我们计划周全,了解详细,那样的话,用上各种工具,彼此呼应是很方便的。
但关键,这事儿本身就是一个撞大运,拿命来拼的事儿。
这种事情,只能凭天意决定!
思忖至此,我在想是不是要动手了。
因为,这里方圆几公里都没有人,我还看到了铁丝网,过去那边就是俄罗斯的赤塔州了。
我深吸口气,决定要动手。
我在面包车的最后面,我旁边坐的是艾沫,前面就是谷军,我是先把谷军一下子弄死,还是把不远处的日本人给放倒呢?
正思忖。
突然!
我感觉不对,好像有什么车在后边急速地跟行。
它很快,越来越快,正在加足马力,朝这里接近了。
一,二,三!
“快!跳车!”
砰!
我一拳就给车窗玻璃砸了个稀碎。
这一下子,立马就给车里惊起来了。
与此同时,我见到两个日本人就分别从座位下拿出了手枪!
砰!
就在这两人拿出枪的同时,车后屁股让人猛的一下就撞上了。
这一下狠呐,车差点就要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