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给杀了。
我杀祁大明一是这种人不能留,二,同样也是最重要的,我要把单老头的注意力往自已身上引。第三,祁老板不死,他从中挑拨,马彪子跟单师叔没个好。
我看出了这个关键,所以我把他给杀了。
“你……你把大明给杀了,你……你给他杀了?”
单师叔伸手,指了我,手在微微地抖。
我淡然:“杀了就是杀了!那是我跟他个人恩怨,跟前辈你没关系。“单师叔气的哆嗦:“那是我徒弟,我闭门弟子你知道吗?”
马彪子这时奇怪了,他一拧头:“师叔,大明他什么时候又投你门下了?这世上,一人只有一个师父,他跟我是师兄弟,怎么拜到你门下学拳了呢?”
单师叔眼珠子一转:“这……这……这不用你管!”
单师叔不说,我也清楚,祁老板给他钱了呗。
说实话,这事儿挺无奈,因为现在很多练武的,因为只会打拳,不会干别的,所以他们都穷,没钱。
祁老板也是看中这点,所以重金过去,单师叔心就动了。
现在,我把祁老板杀了。
拿这事儿一冲。
马彪子按胸口的五指就松开了。
但五个血印子,还清晰在目。
单师叔让这事一冲,他感觉不太好,他眼珠子转了两转,突然说:“山狗,大明让人杀了。”
“我来了!”
名叫山狗的那个老者,吼了一嗓子就奔我冲来。
可没冲到半路,就让小楼给截去了。
我背对他们,没看。
但听后面砰砰,交了几下手后,那个山狗跌撞着,就倒在了一边。
马彪子瞥了眼地上山狗说:“山狗,叫你一声哥,你这人最重义。但……你跟错人了。”
单师叔:“马彪子,你说什么呢?你说他跟错谁了?”
马彪子冷然……
“单师叔,这些年大明在西北,身上至少背了十五条的命案。早年,他把他媳妇打坏,肚子里的孩子打早产死了。这事儿师父要追,是你给捂的吧,是不是?”
单师叔不说话,只是脸涨的通红。
马彪子又说:“师门里头几个,只有小六,六师弟祁大明脑子最活,最会做生意。他当时赚的钱,孝敬您老人家的,至少一多半吧。”
“这些,我都不愿意提,也不想提!”
“西北,他坐镇西北,叫祁天王。他身上那点本事,他能震住谁呀?不是你单师叔在背后给他撑腰,遇到硬事你往上冲,他小六子他能有今天吗?”
单老头脸上的肌肉,在一抽一抽的。
马彪子继续:“尊你一声师叔,是我敬你。你和小六子在西北,你们杀人,你们抢过人。你们还强迫过妇女卖银!甚至,还包庇过人贩子。”
“这些事儿,我看在眼,只因你是我师叔,我没法儿动你,你明白吗?”
单师叔吼了一嗓子:“强迫妇女,人贩子的事儿,那是小六子干的。我因为这,我还说过他呢。”
马彪子:“屁用啊!你说有个屁用啊!你拿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单老头脸上肌肉剧烈抽动,情绪起伏也非常的厉害。
我明白,他这是让马彪子把丑底给掀了。
掀了丑底了,他没法面对马彪子,所以,他气呀,真是气呀。
单老头:“马彪子,怎么着,听你的意思。你还想欺师灭祖?我可跟你是一个门出来的,你不帮我倒也就罢了。我是你长辈,你怎么还敢跟我顶撞?马彪子,传出去,你不怕人骂你呀。”
马彪子听这话,也是一怔。
毕竟,姓单的,虽不是他授业恩师。但辈份在那儿呢,他这么数落长辈儿。确实是不太好。
不过刚才他也是性子上收不住了,所以索性一口气把什么都说了。
不然,这些话,我可能一辈子都听不到。
眼下见单老头拿辈份来压马彪子,我知道,我得出面了。
当下,我朝前走了两步。
“单前辈!”
我对了他一抱拳。
单老头:“你哪根葱?”
他斜愣眼瞅我……
我笑了下:“呛死你那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