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乐:嘻嘻,你们太可爱,太善良了,简直是人间小天使!想到以后不知道会便宜了哪家小伙子,渣乐就痛心疾首,恨不得把你们全收进后宫!不过嘛,我全部看了你们的留言....emmmm,,,咱们似乎说的不是同一件事呢,我再说另一件事,你们安慰我的跟我说的不一样,莫名的喜感!不过这已经没什么了,我觉得把那矫情的停笔给删了,不能让它成为我的黑历史,你们的安慰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昨天我还在矫情的唧唧哇哇,要死要活,离家出走,撒泼耍赖,闹着要绝食,今天我就满血复活,打开我的小本本要给你们虐的肉肉!没错,女人就是这么善变,这么容易哄,不说了,等我撸完庆余年,今天给你们双更!最近好多剧呢,渣乐都刷不过来了。
滚烫冒着白烟的汤汁从白玉碗里洒了出来,淅淅沥沥,似乎还在沸腾的水花疼的秦忧一激灵,反射性的站了起来,甚至瞬间哑了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大腿疼的厉害,火辣辣的痛感恨不得一头扎进冷水里泡个痛快,那位宫女正瑟瑟发抖的跪在一边,所有人都盯着她,包括高座之上的姬桓,他看着自己的目光很犹如疼爱晚辈的长辈,但秦忧只觉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寒意扑面而来。
前一刻的她还在走神,想着姬桓,想着武则天,她很欣赏武后,一个有手段和谋略的女人,但这并不代表她会欣赏姬桓,武后为了登基没少斩杀李氏皇族,而姬桓和武后是一类人。
姬桓脑子里想的,他要的,她知道的一清二楚,若女皇一死,她只会成为他的禁脔,一辈子被囚禁在这宫中,她完成不了任务,也回不了家。
她受不了自己被众人注视的目光,只得谎称自己无碍,需要更衣,强忍着疼痛离席。
在偏殿里,秦忧不停的打湿帕子,包裹在红肿的肌肤上,无论怎么做仍是缓和不了痛感,突然间,一个人从背后抱住了她,携带着淡淡的酒香,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很疼?”
秦忧腿上的帕子掉落在地上,没有湿敷缓解,火烧的灼痛又加深一层,她用力的躲开他,姬桓略一用力就把她压在了床塌上。
“我来给你送药,你这般不情愿为何?”他从上俯视着秦忧,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的眼睛,姬桓喜欢她的眉眼,比月亮还美,他这辈子都找不出比这还漂亮的眼睛了。只是她的目光有着浓烈的怨恨和不甘,犹如利刃刺破了他的血肉。
“我就是疼死也不要你的药。”秦忧平日里总是温和恭顺,可她对上姬桓,再温柔的假象也装不出来。
他忽然笑了笑,抚上她大腿上烫:“你这样可不好,白白令我伤心。”
她的脸色变了,随着他的抚摸,身子已开始颤抖:“姬桓……今天是皇上的万寿节,你怎么敢……”
“一个将死之人而已。”
“你岂敢诅咒女皇!”
“秦忧,我就是在这要了你,你能把我怎么样?”他亲上她的唇,舌头霸道的挤进她的口中搅动,两人的唇不留一点缝隙,似要夺取她的呼吸的一样。
他从她的唇上抬起头来,在她耳边毫不矜持说道:“忧儿,我硬了。”
秦忧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他的阴茎早在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就变得涨硬,硬的宛如一根棍子戳在她的身上。
她嘲讽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目光里满是不屑:“你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等我成了天下之主,他们绝不敢多说一个字。”
“你这是窃国。”她樱红的唇一张一合,每个字都在嘲弄他,“撇开你是男人不说,你姬桓是最没有资格登上帝位的人。”
他急促的喘息一下,眼里都要喷出了火:“那谁最有资格?”
“七皇子贵为嫡子,如今皇女还在襁褓中,他都是更适合监国的人。”
“你让秦琉邺一个废物还和我斗,你怎么会把赌注压在那个空有武力的莽夫身上?”他忍俊不禁,“忧儿,你真傻的可爱。”
“你就算得到了皇位也不过是个贼!”
“忧儿,你是不是忘了,千年之前若不是女人骤然减少,也不会轮到女子掌权,将我们男子玩弄于鼓掌之中,如今千年已过,男女之间数量的差距相差不大,而如今若没有我们男子在边关保家卫国,只怕蛮夷早就攻了进来将你们奸杀,现在是时候把权力还给我们了。”
秦忧默然,似乎这个世界的历史还真是这样……
但她仍强硬狡辩:“朝中之人都是女子,她们不会臣服于你的!”
“是有一些。”他不否认,“但也成不了气候,忧儿你这样莫不是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