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嘉纯瞪着她的眼神越发怒气冲冲。
不知是出于打破这个僵局为纯华解围还是单纯的想找个话茬,一身红衣一只手支着下颚偏头冲他们笑了笑,确切的说是冲着阜修意味不明的笑着,“修王这一招使得甚是高明啊!”
沐桦祁先是不解他此话何意,待看到阜修脸上虽隐着却不难看出的得意之色及四下众人变换的脸色,才恍然了悟。
按照她往日的行事作风,在知道被阜修耍了一遭后定然是会当场将场子找回来,可现下是在宴会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却是不能让他失了脸面。只得忍着不一气之下将他握着她的手挥开。可这样吃亏的事她又做不来,只好反握着他的力道加大了几分。阜修现在没有内力,沐桦祁这一动作确实让他吃了不少苦,却仍旧面上不动声色。
沐桦祁微微一愣,阜修这人当真是厉害,她用了几分力道自己再清楚不过,然他却能半点也不受影响。自然,她不会天真的以为是阜修不觉得疼,不过是他忍耐力易于常人罢了。她突然想到早上阜修刚醒来时的模样,心下轻轻一叹,那本就只能算得上是斗气的怒意也消散了大半。
世人敬重的名声,旁人不敢随意得罪的现状,高高在上不容侵犯,一身华然气质不凡地位,谁又知这一切背后的代价?
沐桦祁忽的有些郁闷,她做什么要这般聪明呢?如那些只将他看得如神人一般之辈又怎会心生如此多的情绪,面对这样的阜修,连耍耍小脾性都不忍心,真是平白担了个自私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