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儿,那是什么,看你那开心的模样,不会是情郎写的书信吧?咦!这不是画么?画得还不赖,能给我看看么?”林洁俪到底不是一点也不懂的人,知道沐桦祁身为墨邪阁尊主必定会有一些秘密的书信,纵然感兴趣也不会冲动的直接去夺。
沐桦祁将写有字的那张折好,再将画递给她,“嗯,看吧。”画没什么,信确是不能看的。
“哇!真是画得不错,这等画技,恐怕一等画师也比只不过吧!”说着对沐桦祁暧昧一笑,“竟还千里传画,真叫人羡慕呀!哥哥,你看你看,画得很好吧!”
林瑞接过看了一眼,略微讶异,毫不掩藏的赞道:“此画,便是当世名家也未必能画出这般火候。”说完又抬头看沐桦祁一眼,原来不仅她本人神秘,她身边的人竟也有这等本事么?
见林瑞赞得真诚,沐桦祁也只淡淡笑着,心里却想着不愧是阜修,就连随便的一幅画都能得十大公子中的林瑞这般赞赏,那么作为他目前未婚妻她,是不是也可以骄傲那么一下下呢?
嗯哼,虽然不想承认,她是真的觉得有这么一个有才有貌有权还有钱的未婚夫是件令人十分愉快的事。
再扯开小鹰另一条腿上的竹筒,上面是亭原的字迹,自然,那上面的内容也就他们墨邪阁受过专门训练的人看得懂,只因,那是她教给他们的拼音。
上面的内容无非是解释为何她会用小鹰给阜修送信。阜修那人的淫威,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受得住的。
单就想想他将信送到亭原面前,居高临下的冷着脸丢下句“给你家主子送去”,就能猜到亭原那一脸不想应但又不敢不应的苦逼模样就觉得十分搞笑。这么想着,她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弄得还在看画的二人齐齐看向她。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欣赏,这画世间恐也就只这么一幅而已,能见着的人可没几个。”阜修那人,本事虽大,却志不在此,他的画,可以说比他的字还珍贵。
林洁俪看看画,再看看桌上的那张白纸,不解道:“那空白的纸是怎么回事?”
“哦,估计是怕我忘了回信,给准备的信纸。”从这里来看,阜修还是有些了解她的。
林洁俪眼角狠狠一抽,“什么人这么奇葩?”
“呵呵……”沐桦祁但笑不语。这世间,还真有这种奇葩的人呢!
只是阜修这般,不过是因为她离开没有知会她一声所以生气的警告吧?那画,许也是无聊又恰瞧见他那紫兰居中的紫罗兰才随意画的吧?
可是,这样的理由为何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