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餐有什么?”
“我做了鸡蛋饼。”
厉景呈点下头,“晚上不用准备了。”
“为什么?”
“出去吧。”
荣浅摸不着头脑,只好起身,厉景呈双眼仍旧盯着电脑,“你穿我的衣服,更像一个女人。”
荣浅话到喉咙口,想问他昨晚的事,但见男人那么一副认真的模样,还是将话吞咽回去了。
下午时分,荣浅去厉景呈的工作间外看眼,看到男人坐在电脑前,既然不用准备晚饭,她就能好好睡一觉。
荣浅是被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给吵醒的,她抬眼看向窗外,居然发现天都黑了。
她忙起身下楼。
来到餐厅,荣浅看到桌上摆满了吃的,还有各种海鲜,这儿靠海,应该是方才有人拿过来的。
不止有吃的,还有烛台以及红酒。
荣浅将红酒瓶从冰块中拿出看眼,厉景呈从厨房内出来。
他将红酒打开后,倒了两杯。
荣浅看着手边的大龙虾,“有什么好事吗?”
她似乎骤然明白过来,“破译出来了?”
男人径自啜口酒,“味道还成。”
荣浅激动不已,拉了拉他的手臂,“是不是?”
厉景呈朝她轻举杯,“是,大功告成。”
荣浅开心地扬笑,整张脸变得异常生动,她双手合起,“太好了。”
“所以,今晚我们要庆祝庆祝。”厉景呈将荣浅按向椅子内,荣浅点头,“好。”
两人碰杯,几杯酒下肚,荣浅觉得这红酒还挺烈。
厉景呈替她将牛排切碎,海鲜的美味再加上愉悦的心情,外面的风即便刮得再凶猛,似乎都吹不散此时的气氛。
荣浅单手按住颈后,“我不能喝了,我看你都成了两个人了。”
餐厅内,只有莹莹的烛光在跳跃,荣浅面色酡红,今晚的她话很多,厉景呈噙笑,她说,他就听着。
男人捏着红酒杯轻晃,目光柔和深情,荣浅喝口酒,“真好,厉景呈,我以前怎么就没知道你有这本事呢?我起先觉得,你也就一花瓶吧。”
敢把他形容成花瓶,恐怕也只有荣浅了。
男人接了句,“那你把我这花瓶抱回去吧?”
荣浅举起酒杯,透过一层被红酒氤氲过的玻璃看着对面的男人,“你这么大一个花瓶,我抱得起吗?”
“你过来试试。”
荣浅摇头。
厉景呈将酒杯放到桌上,起身来到荣浅身边,他拿过荣浅手里的杯子,将她的两手分别放向自己肩膀,他双手将她的腰圈紧,“我这个花瓶,今晚就送给你了。”
荣浅可还没醉呢,这话里的弦外音岂能听不懂?
她目光定定看着厉景呈,“你说,你到底爱我什么呢?厉景呈,我有没有那样吸引人,我自己心里可清楚了。”
厉景呈同她前额相抵,他做足这些准备,就是为了今晚。
男人的视线落向她颈间,“荣浅,现在你能告诉我你这伤是怎么来得了吧?”
荣浅的手落向颈部,眼里有藏匿不住的哀伤透漏出来,“厉景呈,我向你打过求救电话的。”
------题外话------
望天~
厉兽你这么不要脸,你造么?我这亲妈都看不过去,这是高大上滴总裁该做的事么?
——
推荐八戒抛绣球新文《权少的彪悍宠妻》
他,权贵翘楚,天之骄子,亦是z国最神秘的大人物,多国总统奉他为座上宾,黑道大佬对他俯首称臣。当他与同样强势隐藏身份的她结为夫妻,所有的阴谋诡计在婚后接踵而来,只因“麻雀”飞上枝头,引起了太多的羡慕嫉妒恨,所有人都眼红着想要破坏他们的婚姻,将“麻雀”拽下高枝,狠狠践踏!当她重回“mafia”,众星拱月般华丽现身,昔日人人眼中高攀的“麻雀”已是如撒旦般掌控生杀大权的“教父”,身边跟随着一个酷拽粉嫩的小男孩。“这孩子是谁的?”
☆、11两年前(上)
两年前。
荣浅跨进庭院,近来外公的身体越来越差,医生来看过,说是让他要多休养。
她怀里抱着一摞书,刚从老师那里回来。
铁门沉沉打开,这座别墅有些年头了,荣浅同往常般往里走,看门的顾叔同她打声招呼,“小姐,李先生来了。”